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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当然我们也有不尽同意之处,但那只是普通两个个人在观点或口味上应有的歧异,不足为怪。

为了感谢她的批评,我特意约她在罗斯福路一家牛排馆便餐。

那晚谈了些什么,已经不记得了。

因为也有伊夫在座,大概多半谈了些美加两国的生活吧!

之后,她又写了一篇评《孤绝》的书评。

先投给《中国时报?人间》,遭到退稿。

以为《孤绝》是联经出版的,不能上时报的副刊,良有以也。

后又寄给《联副》,同样遭到退稿。

两报的副刊编辑都是我的朋友,没有理由因为原作者而退稿。

应台书评的水准,有目共睹,当然也不是因为文评本身的问题。

那么问题何在呢?原来台湾副刊的原则是不登书评的,深怕一旦破例,捧场、攻讦的文字cháo涌而来,编者就难以应付了。

这跟西方专刊书评的报纸副刊很为不同,可见我们素缺客观评论的习惯和训练,才会使编者如此戒惧,以致剥夺了报纸副刊读者读书评、文评的权利。

那篇评《孤绝》的书评,最后还是在《新书月刊》刊出的。

虽然应台的书评越来越受到读者的欢迎,但《新书月刊》停刊以后,立刻便发生了发表园地的问题;幸好主编《自立晚报》副刊的向阳只眼独具,贡献出副刊的篇幅,才使应台的书评得以继续与读者见面。

《当代》杂志创刊以后,应台的书评遂移到《当代》发表。

应台的大部分小说评论。

后来收在尔雅出版社出版的《龙应台评小说》

一书中。

当时出版的时候,据说尔雅出版社的主持人隐地只是喜爱应台的评论文章,还难预知出书以后是否可销。

以后的畅销,是很出一般出版者的意料之外的。

我在艺术学院客座结束以前,有一次席幕蓉和刘海北约几个朋友到龙潭去夜游,那次也有应台。

另外还有张晓风、爱亚、孙春华、林贵真和隐地。

在龙潭公园的糙地上,真正坐到深夜,看到好大的一盘月亮。

第二天早上,隐地还露了一手&ldo;荷叶稀饭&rdo;。

玉色的米,浸入了荷叶的颜色和清香,真正具有几分仙气了。

本来吃过了如此美味的早餐,就该知趣启程的,无奈大家都赖着不肯走,好歹又赖了席幕蓉一顿炒米粉的午餐。

然而客人仍不肯起身,真是请客容易,逐客难!

看看都快要把主人急哭了,众人才萌生了体谅主人的心情,起身就道。

这时候席幕蓉终于松下一口气来,声言再也不请这群恶客进门。

不幸她很健忘,过一段时间,忘了这次的教训,恐怕又要迎客上门了。

不过她已搬离了龙潭,月下的赤足莲之夜,已不可再矣!

以后跟应台又见过几次面,有一次介绍她认识了主编时报&ldo;人间&rdo;的金恒炜,不意在他们两人间竟展开了一次声光俱备的合作‐‐在&ldo;人间&rdo;推出了龙应台的《野火集》。

龙应台的这一把野火愈烧愈旺,社会上、人心中的一些污秽腐败的暗角,都成了野火焚烧清除的对象。

经过一年多猛烈的烧掠,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心是否干净了一些呢?这个问题得需要历史的见证人来解答了。

龙应台以她学院的理性与逻辑训练,加上她热爱乡土的赤诚,再加上率直的个性、敢言的勇气、善言的技巧、无畏的气魄,才能够写得出这种声光并茂、振奋人心的文章。

但是如没有一个有眼光、具魄力的编者在幕后支持,再好的文章也无法与读者见面的吧!

我于去年暑假再度来台的时候,应台已经在待产中,有些行动不便了。

应台跟伯恩住在淡江大学的宿舍里,但在和平东路还租赁了一间房。

我到台北后正无处可住,应台很慷慨地把那间空着的房子让给了我,还特意为我加装了冷气,实在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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