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可能你有调查过吗？&rdo;艾玛赶紧追问，她直觉这个假设不错，起码不关苏京的事。

&ldo;有的，&rdo;小章认真地说：&ldo;我们走了全部派出所，不过没发现那段时间有什么可疑的案子，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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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况且这个可能性很低，&rdo;付强接过小章的话说：&ldo;因为只是灭口的话，凶手怎么会去毁她的容呢？&rdo;

&ldo;对，&rdo;小章佩服地看着付强说。

刘文生果然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等他们。

刘父没浪费这难得的机会，在他们到达的时候，刘父正气冲冲地大声教育刘文生，而一脸满不在乎的刘文生正在门口的竹椅上闭目养神。

&ldo;公安同志，人在这儿，你们赶紧抓走吧，昨晚他又输钱了，这个不成器的狗杂种。

&rdo;刘父一见他们到来就连忙投诉。

付强心里一乐，刘父忘了父亲是不能骂自己儿子是狗杂种的。

刘文生根本就没把父亲的话放耳朵里，他一见小章他们来了，就迎他们进屋子。

小章作过介绍后，付强打量了一下这个一身粗俗，胡子拉渣的男人，开口说：&ldo;刘文生，你可以把去年八月五日凌晨你所见到的情景再说一遍吗？&rdo;

&ldo;当然可以，我打麻将回来，差不多是两点多，因为打麻将时喝了不少啤酒，到了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我憋得急了，就跑到林子里撒尿，结果看到了白小小的尸体，吓得没掏出家伙来就尿了一裤子，&rdo;刘文生粗俗的话让艾玛脸红了一下。

&ldo;你都看到了什么？&rdo;付强木无表情地问。

&ldo;我先是看到一个人躺地上，便喊了几声，见没反应就走近了，这时我发现是个女人，不过没认出是白小小来，她的脸好可怕，舌头长长伸出来，我吓得就跑，摩托车都忘了骑，一口气跑到小卖部打电话报案。

&rdo;刘文生说得很流利，可能是知道今天要问他什么，都事先回忆好了。

&ldo;你在现场没有看到或捡到其它什么东西吗？&rdo;

&ldo;没有，&rdo;刘文生很肯定地说。

&ldo;那么，人影什么的，也没看到吗？&rdo;

&ldo;没有，那时候林子地上全是厚厚的落叶，人走过声音都没有，所以我没看到，也没听到，当时吓坏了，也顾不上留意什么了，只管跑。

&rdo;

付强点点头，刘文生说得没错，资料里的现场勘察显示，脚印都没找到一个。

&ldo;除了这些，你还想起什么细节遗漏的吗？&rdo;付强问。

刘文生摇摇头，&ldo;没有了，都一年了，也没再想起过什么。

&rdo;

&ldo;好的，谢谢你了，如果你突然又想到什么，请你给我们联络，&rdo;付强站起来，递给刘文生一张名片。

付强刚踏出刘文生的房门，突然象看到不远处墙角有个脑袋闪了一下，当他再仔细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付强马上想起上一次来这里也好象看到过同样的情景，难道是自己眼花？付强擦擦眼角，擦出一粒早上没打扫掉的眼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