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间：&ldo;……&rdo;

鹿澄这才舒了口气，朝他比了个&ldo;v&rdo;的手势。

但此举堪称两败俱伤，因为等三个人在餐桌前坐下来后，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人都陷入了非常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安静得整个餐桌上只有碗筷轻碰的叮咚声。

鹿澄莫名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祁洲突然开口时，她的手还是不自觉颤了颤。

祁洲的话是在和祁间说‐‐

&ldo;收拾好东西了？&rdo;

&ldo;嗯。

&rdo;

&ldo;什么时候的机票？&rdo;

&ldo;问你秘书。

&rdo;

鹿澄听着这样的对话，推测祁洲在问祁间的暑期旅游计划，可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点&ldo;两个人都不容易&rdo;的错觉。

很快，祁洲便以&ldo;还要开会&rdo;为由，离开了。

他走之后，祁间干脆地放下碗，按了按太阳穴：&ldo;老子要是得了胃病，就全是你的问题。

&rdo;

鹿澄喝了一口粥，后知后觉氛围太微妙，以至于自己也觉得胃有点不太好。

但她顿了顿还是说：&ldo;我也不知道……&rdo;你们能这么僵硬。

祁间冷笑了一声：&ldo;还要让我再说一遍？&rdo;

这话没头没尾，鹿澄却想到了器械室里他说的那句&ldo;你知道什么&rdo;。

鹿澄抬起眼看着他。

他这是以为，自己把祁洲叫回来了？

&ldo;因为你提前离席，可能有人告诉了祁先生，他来问我情况，&rdo;鹿澄看着他，&ldo;我告诉他，你可能前段时间太辛苦，所以发烧了，所以‐‐&rdo;

连寿宴都没有参加的祁洲，放下工作回来了一趟。

听到这番话，祁间垂下眼，看不清神色。

但鹿澄也没有再说。

她总觉得，祁间不会被这种话&ldo;动摇&rdo;。

祁家带给他的东西，似乎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