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秋知道她这是听到了同期的实习生说的酸化，这才特意安慰和鼓励自己，她感激的点点头：&ldo;我知道的。

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看几本论文，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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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

&rdo;方素心拍拍她的肩膀：&ldo;时间不早了，去吧。

我看张素寒在门口都晃悠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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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秋起身鞠躬，看着门口无聊踱步的张素寒，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慢慢缓下来：&ldo;刚才方老师说的你听见了？咱们现在不纠缠其他，好好在实习期多学点儿东西吧。

&rdo;

张素寒没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往楼下走，就像二十多年来任何一次同行时一样。

两人走到拐角，突然有个冒失的身影撞了过来。

张素寒本能的将苏夕秋护在身后，不悦的看扒拉着自己勉强站稳脚跟的小护士。

&ldo;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rdo;小护士一张苹果脸，眉梢眼角都带着甜甜的喜庆笑意：&ldo;没撞疼你吧？要不要去护士站上药？&rdo;

&ldo;不用，下回小心。

&rdo;张素寒面无表情的绕过她，继续带着苏夕秋往前走。

那姑娘在身后迈着小步追赶：&ldo;诶等会，我给你我的号码，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联系我。

&rdo;

她飞快的从口袋里摸出纸笔，写了行数字塞进张素寒手里：&ldo;我叫吴小零，口天吴，飘零的零，是胸外科的护士，你有什么事随时都能找我。

&rdo;

似乎有人在不远处喊她，吴小零笑着摆摆手，快步跑开了。

张素寒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ldo;现在的护士就这水平？一附院是要关门大吉的节奏吧？&rdo;

苏夕秋奇怪的看他：&ldo;你不喜欢她？&rdo;

&ldo;冒冒失失，神经兮兮，我能喜欢上这样的？&rdo;张素寒抬起一边眉毛，仿佛十分诧异：&ldo;我脑子又没病。

&rdo;

&ldo;你以后会打脸的。

&rdo;苏夕秋小声叨咕道，心中却有莫名的欢喜。

张素寒没听清她说什么，还在认真拉着她&ldo;教训&rdo;道：&ldo;以后遇到这种傻了吧唧的女人都离远点儿。

还小碎步慢慢跑，还塞纸条说有事儿找她，一看就是少女小说看多了脑壳有包的。

正经护士哪个不是身强力壮步履如飞比男人还猛的？看她撞我那角度那力度，要么她是新来的，要么就是考核不合格马上要被辞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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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秋终于忍不住&ldo;噗嗤&rdo;一声笑出来：&ldo;你怎么这么毒舌埋汰人啊？&rdo;

&ldo;小爷今天心情不好怎么啦？就八婆就背后说人坏话怎么啦？&rdo;张素寒眼中有些笑意，突然摸了摸苏夕秋的脸：&ldo;以后别总吓唬我行不行？我今天真的都快窒息了。

&rdo;

他声音中的脆弱和哀求让苏夕秋愣住，她抿了抿嘴，最终没答应也没拒绝：&ldo;咱们慢慢来吧，我昨天和今天不一样，说不定明天又变了想法呢？女人心海底针，变来变去都是很正常的对吧。

&rdo;

&ldo;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只要别提分手。

那两个字我真的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