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系统闻言忽然沉默了几秒：【我知道。

】

“你喜欢她？”

感觉到系统的情绪，陆渺稍微有些惊讶。

本来作为系统，系统N是个暴躁性格已经够让人觉得惊讶了，毕竟其他系统都是一板一眼的存在，唯独只有N仿佛拥有人格，甚至比人还要像人，没想到现在——系统N居然还会对人产生“喜欢”

这种心情。

【谁喜欢她了啊？我不是！

我才没有！

你别胡说！

她天天不是怼我，就是无视我、利用我，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说完以后，系统似乎觉得这话太过欲盖弥彰，连忙又气哼哼道：【我只是……和你们这种一点个性都没有、甚至情绪都受控的人呆久了，觉得有些无聊，陪她玩玩而已。

】

系统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分了，慌忙要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正犹豫呢，就听到陆渺很是淡定地回了一句：“别影响任务。”

果然，对他们这种受训过的人来说，即使这样也很难有什么情绪波动吧？一个一个都是莫得感情的任务者，甚至连个性都被抹去，相比起来，它作为一个系统反而更像是一个人。

【……我知道，倒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会被一只变异猪追着到处跑，这可不像你啊。

】

“失控了。”

【啥？】系统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失控了？】

“精神力。”

【！

】

气氛忽然沉闷起来，陆渺和系统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越是顶尖的精神力，在失控暴走时造成的影响就越恐怖，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用“灾难”

来形容。

【为，为什么会失控？】系统过了好久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忙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一直有种被世界排斥的感觉，而且——好像忽然霉运缠身。”

系统想了想刚才某人又是被猪追着跑，又是连车带人掉坑里，又是骑猪，又是撞树，最后还被树牢牢压在地上的种种遭遇，实在没有办法违心地说上一句【其实还好】之类的，只能十分怜爱地说道：【真是，辛苦了。

】

除了这个，系统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