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吗……&rdo;暗云扭头，避开东方度的视线，&ldo;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要欺骗我们?你离开的这四年，并不是因为病了。

&rdo;暗云直接说出了真相，此时那冰冷的脸上，才出现了情绪波动。

东方度上前一步，将暗云拥入怀中，&ldo;云儿，你就不想我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rdo;说着用自己的侧脸轻轻蹭了下暗云的侧脸。

&ldo;云儿，这四年，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我更想保护你。

如今，我有能力了，便回来了。

&rdo;将暗云搂紧，&ldo;我的云儿，不要对我那么冷淡，我可是你的度姐姐啊……&rdo;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撒娇。

&ldo;你……你这是在对我撒娇?&rdo;暗云回抱住东方度，此时脸上哪还有冰霜，唇角微微上扬，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ldo;度姐姐一回来，就要对云儿撒娇了?可就算这样，云儿也还是要问，你刚刚为什么要欺骗我们?&rdo;

东方度见糊弄不过去了，可实在不想将原因坦白，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ldo;云儿，我只是不想皇姐和师姐卷入其中。

&rdo;一句不算清楚的解释，但暗云还是听明白了。

&ldo;你刚刚说的是不想将皇姐和师姐卷入其中，那么我呢?是想将我卷入其中还是排除在外?&rdo;东方度没想到如今的暗云，竟对她说的每句话都听得如此透彻。

&ldo;自然是与你同生共死，共同进退了。

&rdo;轻轻抚摸了下暗云的长发，柔声问道：&ldo;云儿，你愿意吗?&rdo;知道暗云是黄泉阁的阁主那一刻，她便明了，暗云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了。

去往无崖山，在客栈那一晚，看见暗云看她的那个眼神，便已有所怀疑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对。

后来探知她创立了黄泉阁，再加上此前种种不经意的行为，更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ldo;如何会不愿意。

&rdo;暗云闭上眼，&ldo;只要能与你在一起，便是付出生命又何妨。

&rdo;

&ldo;云儿，值得吗?为什么不好好地活下去?&rdo;我以为你会好好活下去的，就算我恨过你，我也舍不得你用轮回簿上的生生世世来换一次重生，舍不得你与我一般，再无来世。

暗云心中一个念头瞬间闪过，不敢肯定，却又很想知道，松开东方度，咬了咬唇，问道：&ldo;度，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do;不然怎么会问出刚刚那句话。

&ldo;知道了你对我的感情，有多超乎我的想象，仅此而已。

&rdo;身体前倾，轻轻吻了下暗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