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是之前一样温如是问什么就立刻回答什么，而像是在回避什么一样，不肯说话。

温如是不知道他又在闹什么别扭或发什么脾气。

不过现在她跟孟英杰之间的关系……姑且算是好了许多吧，如果换做以前，那温如是早就当做看不到一样的走开了，但是现在，她愿意多等一会。

过了一会，孟英杰声音闷闷的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温如是问：“你指的是，他说的喜欢白知荞的事？”

孟英杰点了点头，眼神垂下看着地，就是不肯看温如是。

但是虽然他不抬眸，可视线范围内却有着温如是的双脚，倘若对方一动，他立刻就能知晓。

温如是“唔”

了一声，模棱两可道：“倒也不能算假。”

听到这里，孟英杰也不回避视线了，他直接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住了温如是。

温如是觉得他这个神情倒是很熟悉。

上次自己无视他交朋友的请求时，好像孟英杰也是这么生气？

温如是记不太清了。

但是，此刻孟英杰的模样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恶狠狠，因为在那样的瞪视之下，还隐藏着一丝委屈。

就像……一只假意凶狠的猫。

温如是顿了顿，而后问他：“怎么了？”

孟英杰紧紧地抿住了唇瓣，眼底绯红。

“你、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孟英杰掐着自己的掌心，不让自己的情绪有丝毫的决堤。

但尽管他已经这么努力控制了，可声线尾音的轻微颤动，还是暴露了分毫。

说完这句话后，孟英杰直接移开了视线，转过去了脸。

他眼睫颤动着，透露着心底的情绪。

温如是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想到孟英杰居然无比的在意这个。

她纠正了一下，“是曾经。”

而且严格来说也不是她。

但是这样的纠正并不能让孟英杰好受起来，毕竟孟英杰不知道事情真相，在他看来，就是温如是曾经真情实感的喜欢过白知荞，现在才刚刚收回情感而已。

而且他现在心底所有的思绪都被陈澄说的话给占据了。

对方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在他心底回放，孟英杰当然也知道陈澄说的是曾经的温如是，可即使如此，他也很不好受。

尤其是当他把温如是对待自己的态度，和陈澄口中温如是对待白知荞的态度做对比之后，孟英杰就更加无法忍受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苛责或要求温如是，但……

孟英杰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