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心吊着胆走进二boss办公室，他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头，告诉我：他想要订制一台xx试验设备，让我根据他的需求，好好调研一下，再把具体需求报给安时公司，让安时公司尽快给报价。

我一边记录一边应着：&ldo;好，我知道了。

&rdo;

我正准备走，二boss又补充一句：&ldo;我们这个设备很着急，你跟程泽沟通一下，让他尽快推进。

&rdo;

呃？他说谁？程泽？是我家程泽吗？跟他沟通啥？

带着一肚子疑问，我回到办公室，立刻调研了一下安时公司，原来它是s市的一家设备公司，专门定制各类科研设备。

可是二boss为啥让我跟我家烦人沟通，难道他跟这家公司有业务往来？

我打电话问烦人：&ldo;我们组要在安时公司做设备，你跟他们公司很熟吗？&rdo;

三秒钟的沉默后，烦人才回答我：&ldo;我们组刚把这家公司收购了，你不知道吗？&rdo;

&ldo;啊！

那现在这家公司谁是负责人？我们做设备找谁？&rdo;

&ldo;我！

&rdo;

哦！

我终于明白二boss为啥让我跟他沟通了。

&ldo;这么大的事儿，你咋没跟我汇报呢？&rdo;

&ldo;我早跟你汇报过了。

不过，以你的记忆力，记不住也正常。

&rdo;

&ldo;……&rdo;

正好我的办公室没人，我也闲来无事，想逗逗烦人玩儿。

我拿着电话，甜笑着对烦人说：&ldo;程总，既然你说的算，那这个设备给我们报价便宜点呗，最好给个成本价呀！

&rdo;

&ldo;我可以把制作周期缩短，把售后服务做到最好，但是价格，免谈。

&rdo;

&ldo;别这么不讲情面嘛，以咱俩这关系，可以谈谈感情嘛？&rdo;

&ldo;现在谈的是工作。

&rdo;烦人噙着笑意说，&ldo;想谈感情，咱们晚上好好谈，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rdo;

这话我咋听着这么别扭，究竟哪里别扭呢？

……

三天后，烦人打电话给我，问：&ldo;你们的设备做不做了？不是说急吗？&rdo;

我说：&ldo;做，当然做，我正在调研呢，等我调研完再联系你。

&rdo;

&ldo;行，你尽快吧。

&rdo;

我迫不及待挂了电话，继续赶某计划书。

……

又三天后，烦人再打电话催我：&ldo;你调研的怎么样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