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个地方，也贯穿整个始终。

张启山道：&ldo;我们去图书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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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天就过年了，图书馆三天前就闭了馆，里面一个学生都没有，倒是方便了他们行动。

图书馆坐东朝西，馆藏书库在图书馆的最东边，也就是最里面，要穿过两个阅览区才能到达馆藏书库。

书库里的味道稍微有点憋闷，齐铁嘴被呛地直咳嗽：&ldo;停尸间都没这里味道大。

&rdo;

副官也捂住鼻子嘴巴：&ldo;这不像是书放得久的味道。

&rdo;

张启山随手拿起角落里最后一本书，拍了拍上面落的一层极薄的灰，翻开一页，是一本讲皮影戏的书。

书并没有什么不对，但他刚刚拿起这本书却是因为他觉得哪个地方他好像见过或者听过。

仔细翻了翻，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正要放回书架上，于曼丽截了下来：&ldo;贴纸后面好像有东西。

&rdo;

于曼丽说的贴纸其实是每本书的侧面贴的分类号。

张启山便把书立了起来，对着灯光，找到角度，果然看到里面还有一张紧紧贴住书皮的贴纸，或者也不能叫贴纸，而是一种类似于镂空的雕刻。

张启山忙将分类号码纸撕了下来，却见里面镂空的字迹写的是一串数字：叁拾叁叁拾捌肆拾捌。

这串数字立即在张启山的脑海中翻译为：丙申（年）辛丑（月）辛亥（日），也就是2017年1月24日，死者杜佳辰的死亡日期。

前面一本书籍上没有号码，再前面一本的号码则为：叁拾叁叁拾八肆拾壹。

正好与张伟生的死亡时间1月17日对应。

再往前面看，所有的书籍上都有一个数字，唯独缺了中间的一个。

为什么会缺少一个呢？张启山来回踱了两步。

过了一会，张启山道：&ldo;我知道刘山看到的尸体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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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书本，面色凝重，&ldo;是被人抽掉的魂魄。

现在这里的每一本书，都代表着一个死人，它们存放着死者的灵魂，但是，却又不是灵魂，而是被抽干净的灵魂的空壳。

商羽的日期之所以没有贴在上面，应该是因为&lso;他&rso;逃跑了。

他重新附回自己的尸体上，但发现他已经死了，为了最后的自保，他爬到树上躲了起来。

这之后，他给曼丽送了照片，告诉曼丽他的死亡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