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不是么。

&rdo;舒明达笑道，&ldo;在锦衣卫当了两年小跟班儿，摔打出了个人样儿，随后的差事不大不小，两个人倒也任劳任怨。

没了以前犯浑的毛病，娶妻之后，老老实实守着结发之妻，现在都有了孩子。

为这个，逢年过节的时候，长兴侯、英国公就给锦衣卫的上上下下送礼，说自家的儿子有这一日，多亏了锦衣卫。

&rdo;

程询笑道：&ldo;这事儿，你们的确功不可没。

&rdo;

。

正月里，廖书颜来程府串门的时候，说起碧君和蒋国焘一档子事：&ldo;两个人从去年冬日就闹过两次别扭，到了年节，大抵是太闲了，又闹起来了。

&rdo;

&ldo;吵架了？&rdo;怡君问。

廖书颜笑着摇头，&ldo;你姐姐何时是能与人吵架的性子？不过是国焘数落她，她坐着抹眼泪。

&rdo;

&ldo;为了何事？&rdo;

&ldo;起初是董大奶奶那档子事。

&rdo;廖书颜道，&ldo;前前后后的事情，你虽然不说，心里必然跟明镜儿似的。

国焘又不傻，看来看去，觉得碧君不晓事，问原由。

&ldo;碧君只说就是投缘，便走动频繁。

国焘追问，既然投缘，怎么人和离之后你就不理会了？碧君说觉得不合适，怕董家因此事找蒋家的麻烦。

&ldo;国焘来了火气，说董夫人当初找到你妹妹面前质问的时候，那不是麻烦么？你那时候怎么不知道断了来往？哦，那时不担心你妹妹，倒担心蒋家。

这道理说得通？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ldo;碧君无言以对，哭了大半晌。

&rdo;

怡君道：&ldo;您好生说说我姐夫，别让他总记着那件事。

&rdo;

&ldo;我是这么说的。

眼下两个人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rdo;廖书颜无奈地道，&ldo;吃一堑才能长一智，随他们去吧。

有一回，碧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就跟她说，在夫君孩子面前的脸面，得自己挣。

谁能替谁过一辈子？&rdo;

怡君沉默一会儿，闷出一句：&ldo;再添一两个孩子就好了。

&rdo;

廖书颜笑出来，&ldo;真难为你想得出。

不过，有道理。

&rdo;

怡君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