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湫打算等下个月云起不那么忙了，就去体育中心办张卡，每天晚上过去打羽毛球。

等两人跑完步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刚出电梯门，云起和江晗湫就在家门口看到了秦炀。

“你们好。”

秦炀跟着江晗湫进门，冲他俩颔首：“冒昧打扰了。”

与云起眉眼之间尽是侵略性的长相不同，秦炀给人一种阳刚可靠的感觉，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一身正气。

江晗湫给他递了一杯水：“家里没有茶水，只有白开水，希望你不要介意。”

“多谢，白开水就好。”

秦炀接过纸杯道谢。

江晗湫在云起身旁落座，问秦炀：“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小鹿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炀摇头：“我这次来倒不是为了沉鹿的事情，而是想和云起先生谈一谈。”

秦炀把视线转向云起：“不知道云先生方不方便？”

“那是自然，”

云起挑了挑眉，起身带着秦炀到书房。

“我应该也没有做过什么违纪犯法的事情，不知道秦先生想跟我谈什么？”

秦炀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云起，问他：“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云起伸手接过，从里面掏出两张纸来。

“这个见过，”

云起把底下那张纸推过去，“下午到我的公司来应聘过，另一个人没有见过。”

秦炀的手指在另一张纸上点了点，说：“这个人曾经是一个境外组织的三把手，主要负责贩卖毒品，警方围剿的时候跑了，不知道怎么搭上了沈家的路子，成了沈沐风的秘书。”

秦炀又把手指移到云起推来的那张纸上：“至于你见过的这个，他是这个三把手的小喽啰，主要替他跑腿办事。”

云起摊手：“所以你要表达什么？虽然我见过这个跑腿的一面，但是并没有聘用他。”

“不，我希望你可以聘用他。

沈沐风目前只是通过娱乐公司洗钱，我们没有找到他直接参与毒品流通环节的证据。

这个钱衡东应该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秦炀回答。

“你太看得起我了。”

云起装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运气好开了个小实验室勉强糊口，这样的大事我帮不上什么忙。”

说完，云起就起身想送客。

笑话，今天下午刚信誓旦旦说了不聘用，结果今天晚上就反悔，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再说秦炀说的话半真半假，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一个弄不好就是炮灰的命，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发展实验室吧。

秦炀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他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你知道沈沐风一直在针对你，就算这次你这次不聘用钱衡东，也会有赵衡东和李衡东。”

云起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查出来他洗钱还涉毒，那恐怕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秦炀坚毅的目光直视云起：“话是这么说，但是江晗湫应该还不知道你是一个这样的人吧？”

“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