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安大笑起来。

他的牙是黄的，尼古丁染的色，而她在脑子里记下了一会儿要向他要一支烟;她自己的在从奥尔迪斯家到这儿的短短一段车程已全部抽完了。

&ldo;我住得离学校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rdo;他说道，&ldo;我时不时看见奥尔迪斯。

在外面。

他不说话，他对待我就好像我是……一个幽灵。

当然再加上我和迈克尔的事‐‐&rdo;

&ldo;你指什么?什么事?&rdo;

他奇怪地看着她。

你难道不知道吗?那表情说。

&ldo;我们又在一起玩那游戏。

&rdo;克里斯蒂安告诉她。

她倒抽一口气。

&ldo;别那样看着我，亚历克丝。

这没什么。

这只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迈克尔‐‐他几年前打过电话给我。

我们一起谈论一些事情。

书啊，我们各自的工作啊，学院的种种变化等等。

当然也谈到丹尼尔。

然后他问我想不想回来给他的一个作文班做个讲座。

好啊，我说。

后来我们就出去喝酒，他便告诉了我。

&rdo;

&ldo;告诉了你什么?&rdo;

对方犹豫了，意识到他现已说得太多。

他说：&ldo;就是他每周末都去伯灵顿。

去州大，有时甚至去杜孟。

他们还在那儿玩着。

&rdo;

&ldo;而你也一起去了。

&rdo;

&ldo;我当然去了。

&rdo;克里斯蒂安用手背擦过他的嘴，&ldo;那程序……它还是那么令人迷醉，亚历克丝。

令人如此欲罢不能&bdo;我们俩很快就像老手似的玩上了，尽管夜课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我又开始读法洛斯，练习找感觉。

这不是说我就像罪犯一样。

可假如你把这些都联系起来，假如似把不利于我的证据都加起来，那么你就会很容易地看出奥尔迪斯如何能跳跃性地想到我和迈克尔的被杀有关联。

&rdo;说完他稍停了一下，往前一步走到她面前。

头‐次，亚历克丝的心开始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