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骇科的特工部就像监狱一样。

“不，你不能这样……”

露曼因兴趣盎然的欣赏眼前的同伴一边退后一边惊慌不已的喃喃自语的样子。

“你污蔑我，这是莫须有！”

“嘘，小点儿声，6205。”

露曼因的右手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代号6205的孩子颤抖着闭上嘴。

“你是莫须有，那怎么样?”

露曼因露齿一笑，尖利的像鲨鱼一样的牙，令人心寒。

“舍图克给了我们监督和亲自执行枪决的权利，又不核实罪名，那他就应该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怎么能怪我钻空子呢?”

露曼因的语气无辜极了。

“你！”

6205话还未落，忽然动手准备偷袭反击，一下就被露曼因以一个他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掐住了脖子，后脑重重的撞在墙上。

“不可能…”

6205眼瞳骤缩，“你不是比我弱吗？！”

“笑话，”

露曼因一下子冷了脸，又慢慢露出一个温柔的可怕的笑容。

“6212这个代号我已经厌倦了，下一次排名，我可以是0001，也可以是7729，只要我想……”

“只要我想，别说是你，前十的那些家伙也配给我舔鞋，可那么做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那你杀了我也没有好处啊！

6205抓住了他的袖子。

“不，杀了你，会让我很开心……”

露曼因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忍不住大笑起来。

露曼因疯狂的大笑声和寂静的如同死牢的地下特工部格格不入，刺耳的要命。

“不，你不可以……”

“我可以。”

露曼因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下仍然明亮，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

“识相点，我反倒可以给你个痛快。”

“……………………”

一阵沉默，也许是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砰!”

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颇有三日不绝的意思。

血液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腥甜的令人头晕。

“该死，应该打在他胸口上，这样……”

他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