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摇了摇头，指着大唐说：&ldo;这位大唐先生你也认识，刚才张局长打电话过来要我们配合调查工作，你先带大唐先生去副院长的办公室看看。

&rdo;又转向大唐深沉地说：&ldo;今天我要召开全院的院士关于何副院长的追悼会事宜，下午还有个学术研讨会，所以不能奉陪，请见谅!&rdo;

大唐淡淡地笑了一下。

只见陶主任无精打采的说：&ldo;请跟我来!&rdo;

何副院长的办公室整洁有序，墙上挂着一些她生前的荣誉证书。

这里面除了书柜还是书柜，大都是一些心理学和历史方面的书籍。

大唐很随意地看了看，当他发现在书柜的一角，放着一本叫《心理催眠能挽救人的心灵扭曲》的印稿本，他很有兴趣拿了下来。

翻开一看，里面有几行用红笔勾出的几句话：&ldo;……付诸于行动时，心理开始发生变化……越来越强烈，导致人的正面控制能力为零，相反，负方向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强……只有通过唤醒方式，使负方向控制变弱，甚至停止，回到原始零界状态，正方向的控制才能被唤醒。

这个过程叫唤醒方程式……所谓的心理催眠就是‐‐唤醒方程式……&rdo;

看到这里，大唐略有所思，重重地念道：&ldo;唤醒方程式。

&rdo;陶金华的话打断了大唐的思路：&ldo;那是她的杰作，获得了学术界的认可，了不起的杰作。

&rdo;

&ldo;我能带走吗?&rdo;大唐问。

&ldo;这个……我得问问院长。

&rdo;陶金华为难地说。

&ldo;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的院长!&rdo;大唐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结果是邹院长同意大唐把论文拿走，但有个附加条件就是，这本是原稿，案子告破后必须返还。

大唐冲着陶主任笑着说了句，&ldo;谢谢!&rdo;便开车走了。

四

张局长带着几个便衣来到位于城南的牡丹小区，找到了王小月。

为了避免这家主人的怀疑和不安，特地将王小月带到停靠在小区外的商务车里面。

&ldo;王小月，你不要害怕，你是第一个发现何太太的，而且你也曾是她家的保姆。

所以你的每一句话都是破案的关键，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不是凶手，你要相信我们。

把以前和现在的事情都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们。

好吗?&rdo;老张的口气很温和，就像询问自己犯了错的女儿一样。

王小月精神恍惚，眼里还含着几丝恐惧和泪水。

但比起昨晚几乎崩溃的样子要好了许多。

老张见她还是心有余悸，便对旁边的一个女警说：&ldo;去买一瓶水来!&rdo;女警明白，下车去了。

老张又说：&ldo;如果你不告诉我们，我们就没办法找到凶手……&rdo;还没说完，只听小月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ldo;如果是鬼呢?&rdo;看着她目光呆滞的样子，很难叫老张相信这不是胡话。

但毕竟话出有因，老张顺藤摸瓜，轻轻问了一句：&ldo;你为什么说是鬼呢?&rdo;小月一听，连连说，&ldo;我怕，我怕，&rdo;声音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