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们已经知道了。

&rdo;

&ldo;那太好了，&rdo;哈罗德又坐下，&ldo;告诉我这是怎‐‐&rdo;

他突然顿住。

从湖旁小径那边走过来那两个长得像鸟、披着飘荡的斗篷的女人。

他惊叫道：&ldo;我还当你说她俩已经给逮捕了呢！

&rdo;

赫尔克里朝他的目光望去。

&ldo;哦，那两位女士吗？她们俩完全无害；就像看门人对你说过的那样，她俩是出身很好的波兰女士。

两人的长相也许不大招人爱，仅此而已。

&rdo;

&ldo;可我弄不明白！

&rdo;

&ldo;是啊，你是弄不明白！

警方要捉拿的是另外两位女士‐‐诡计多端的赖斯太太和那位爱哭的克莱顿太太！

出名的食肉鸟是她俩！

这两个女人是专靠敲诈为生的，我亲爱的先生。

&rdo;

哈罗德觉得天旋地转。

他有气无力地说：

&ldo;可那个男人‐‐那个被杀的男人呢？&rdo;

&ldo;谁也没有被杀死。

根本就没有一个男人！

&rdo;

&ldo;可我亲眼见到了他啊！

&rdo;

&ldo;哦，没有。

是那位嗓音低沉的赖斯太太成功地扮演了那个男人。

她扮演了那个丈夫的角色‐‐不戴她那头灰色假发，再适当地化点妆就行了。

&rdo;

他朝前探着身子，拍一下哈罗德的膝盖。

&ldo;你在生活当中不该过分轻信人，我的朋友。

一个国家的警方是不那么容易贿赂的‐‐他们也许根本不可能贿赂‐‐尤其是杀人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