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城的飞机上。

靳司明抿了一口咖啡，目光若有所思地掠过顾潋。

她察觉到炙热的目光，干脆对上他的眼睛：“靳总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吧。”

靳司明轻嗬一声，放下咖啡，双手交叉在膝盖上。

“顾小姐想必对合同上签字的人并不陌生吧？”

顾潋心一颤，目光下意识地就想瞥向窗外。

靳司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双眸紧随其后。

“顾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顾潋推开他：“靳总，你弄疼我了。”

“顾潋，我说过，待在我身边的女人最好聪明一些。”

他目视前方，冷冷开口。

文字里的警告顾潋不是不知，她听得出来。

只是，她确实没有办法回应靳司明的问题。

“还不肯说吗？”

顾潋僵硬得说道：“不是我。”

“那是谁？”

“我为什么要派人收购公司，和你作对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们公司和靳氏集团合作，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下一刻，靳司明绽放明朗的笑意，宠溺地看了她两眼：“没想到顾小姐还挺聪明的。”

顾潋冷哼。

本来就不是她让人做的，与聪明无关。

“靳总对我的信任也就这么一点了。”

话音落下，忽地，两人都觉得空气凝结了。

顾潋连忙改口：“靳总和我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有也只是工作上的信任。”

靳司明忽地靠近，紧紧攥着她的手，眸光微动。

“顾小姐真的这么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