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为什么？&rdo;厉红非常奇怪，&ldo;你当时在哪儿？&rdo;

&ldo;哎呀，不方便说了，你别问人家了嘛。

&rdo;徐菲菲又嗲嗲地说。

&ldo;我要疯了！

&rdo;郑之浩突然在厉红的脑袋里大叫，把厉红吓了一跳。

&ldo;呵呵，不好意思，那你跟我说说柳芸的事吧。

&rdo;厉红虽然和郑之浩有同感，但她没有理他，继续对徐菲菲说道。

&ldo;你想了解什么呢？我只跟她合租过2、3年。

&rdo;

&ldo;我想知道她的遗物都在哪里。

&rdo;厉红直截了当地问。

&ldo;你……是呀是呀，你是警察，当然知道柳芸已经死了。

&rdo;徐菲菲笑了起来，之后说话轻快了许多，好像卸了一个很大的心理包袱一样，&ldo;她的东西都在我那里，打了个大包。

&rdo;

&ldo;那你有没有把其中的东西送给过别人呢？&rdo;厉红又问。

&ldo;没有呀，她的什么东西呢？我没打开过那个包。

&rdo;徐菲菲惊讶起来，&ldo;我还等着她的家属来领呢。

&rdo;

&ldo;是这样。

&rdo;厉红严肃起来，&ldo;我们在一个人那里，发现了柳芸的遗骸，是一段指骨。

&rdo;

厉红看见徐菲菲的表情凝重起来，和刚才可爱的模样有了很大区别，好像一下成熟了许多。

徐菲菲低下头，开始揪自己的衣服，半天没有说话。

&ldo;怎么了？&rdo;厉红低下身子看着徐菲菲的脸，轻声问：&ldo;指骨的事情，你知道吗？&rdo;

&ldo;我知道……&rdo;徐菲菲沉默了半天后小声说，&ldo;那她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会有指骨吗？&rdo;

&ldo;没有。

&rdo;厉红坐正了身体，然后声音低沉地说：&ldo;她死了。

&rdo;

216交谈（下）

面巾纸象蝴蝶一样慢慢飘下，落在了徐菲菲的脚边。

纸的外面洁白无暇，而里面却因为擦过了石凳变得黑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