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凡的话，杨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

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挣扎……

停顿了数秒后，长叹道：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没错!”

“在芷晴主动将一部分灵魂，进入到我体内后，我就已经不是人类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

“在我成为变异丧尸后，我的侦察者天赋竟没有因此而消失。”

“意识也没有丧失，我清楚记得身为人类的一切。”

“我的精神力，甚至因此而暴涨了很多！”

“而我成为变异丧尸后，异变的方向……也是极其罕见的灵魂类变异！”

“嗯……”

“我同样有个问题想问你。”

“如果我的本体还在……你会杀了我吗？”

听到杨松的回答，林凡将目光看向这个从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一个人类。

甚至在所有人都快绝望时，力挽狂澜，拯救整个校园的——变异丧尸！

如果在遇到杨松之前，林凡的回答绝对是肯定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尤其是在经历过萧芷晴的事件后，他不会再去关心，变异丧尸的善恶标准！

只要是变异丧尸，杀，就对了！

但杨松……

“不会！”

听到这个回答，杨松笑了。

他的身影在林凡的脑海中泛起一道道涟漪……

就仿佛是水中的倒影，被一块石头给砸中，最后徐徐消散不见。

见到这一幕，林凡朝着杨松消散的地方轻轻挥了挥手。

仿佛是在跟他道别……

对于杨松一个人类玩家，为何能成为变异丧尸。

并且在成为变异丧尸后，为何还能保持人类的理智和情感等问题。

林凡心中还有诸多疑惑。

但现在没有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