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陈卫东只愣了一秒，自认为摸准了姜小凡的脉，继续吹嘘起来。

“凡哥武功盖世，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你骂我是丁春秋么？”

姜小凡脸一黑，有点不高兴了，这台词也不新鲜啊。

“不，你是英明神武的乔峰，丁春秋给你提鞋都不配……”

“我可没乔峰那么傻，干嘛自杀啊？”

姜小凡还是摇头。

“呃，你容我想想……”

陈卫东毕竟墨水不多，一时间有些卡壳。

“算了，你别想了。”

姜小凡正色道：“虽然我承认你说的很对，我很帅气，罗总很漂亮，但是，你这个人不实在，连自己表姐都出卖，哪天把我卖了咋办？”

“凡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必须要纠正你。”

陈卫东脑子转得飞快，汽车都撵不上。

“我说错了？”

“当然错了。”

陈卫东提高了音量，红着脖子道：“我让你追求表姐，是出卖她吗？不，不是，是为她寻找幸福和依靠，普天之下，除了凡哥你，谁有资格给她幸福？除了你，谁能给她幸福？”

“我艹！”

纵然姜小凡深知陈卫东尿性，但还是被这几句话给镇住了，一不小心国粹都蹦出来了。

“我忒么走南闯北多年，阅人无数，但你是最会拍马屁，不，是讲话最真的一个。”

感受到陈卫东“真心实意”

，姜小凡沦陷了。

“凡哥慧眼识珠，果然厉害。”

陈卫东又一记马屁奉上，似太监伺候老佛爷一般，卑躬屈膝，满脸堆砌着谄媚讨好笑容。

“那好吧，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就破例收你为徒，明天就开始练功。”

“谢谢凡哥，谢谢凡哥……”

“咳咳。”

“瞧我这嘴，师傅您老人家早些休息。”

陈卫东替姜小凡关好门，笑眯眯撤了。

“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