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王程这样征服了所有企鹅集团高层的超级天才，才能让他们失去理智。

沈胜辉听了，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这条件是正常人能开出来的吗？企鹅集团的高层都被王程控制了？

不过……

更让他无语的是，他知道，结果是王程还拒绝了这份合约。

现实简直比影视剧里还魔幻。

影视剧还需要逻辑，现实是不需要逻辑的，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沈胜辉知道，企鹅集团许诺的这些股份，将来市值至少是价值千亿的，就这么被王程拒绝了。

说明，王程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不过，对于王程，沈胜辉还能接受一点，毕竟他见过王程做过很多看不懂的决定，再多一件也是无可厚非，只能说这就是王程。

但是，企鹅集团高层这么抢着白送给王程股份和金钱，就让他看不懂了。

沈胜辉回过神来，问道：“秦总，那我们需要做什么？王程的合约，就剩下不到一年了！”

秦玉海靠在椅子上，轻声说道：“王程明确表示退休，其实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沈胜辉点头：“不错，这样起码不用担心王程被其他竞争对手挖走，这样大家都得不到王程。

但是，我们曾经拥有过王程，还能利用王程遗留的影响力和人气，所以我们还是有一点点优势的。”

秦玉海语气轻松了一些，也点头：“对，就是这个道理！

我一直最担心的就是王程被企鹅娱乐挖走，那到时候企鹅娱乐就真的谁都挡不住了，整个华语娱乐圈都要被他们统治！”

沈胜辉眼中也闪过一丝担心。

企鹅娱乐背靠企鹅集团，依靠着企鹅视频和企鹅音乐的全生态产业链，基本上是自给自足，要流量有流量，要人气有人气，要渠道有渠道，要钱有钱。

本身就已经拥有文依晓和杜唯两大新人超巨，未来的企鹅娱乐的发展绝对值得期待，如果再加上王程的话，那其他几大娱乐集团可能需要抱团来对抗企鹅娱乐了。

现在得到确切的消息，王程不会加入任何一方，合约结束就退休，对秦玉海来说是一个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王程确定退休，那么秦玉海也不可能再签下王程了，但是其他人也签不下王程，所以这是一个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嗡嗡嗡……

沈胜辉的电话响了起来，看到是夏溪打来的，迅速接通了，语气温和地说道：“夏溪呀，有什么事？”

秦玉海也是神色期待，两人都知道，夏溪平时绝对不会主动联系他们，唯一联系他们的原因只可能是王程！

是王程提出了什么要求？

电话里传来夏溪的声音：“沈总监，魔方娱乐有出版业务吗？”

沈胜辉马上说道：“当然有！

我们自己旗下就有一家出版社，还和国内最大的几家出版社有合作往来，随时可以将任何一本书向全国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