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昏暗。

还是那盏橘色壁灯。

“嗯，一会再睡吧，现在不困。”

云飒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刹那，她的脸开始泛红。

想到那几个小时的经历，她将脸埋在男人怀里，不敢看他。

她记得，她一直喊疼，他好像很着急，眼睛都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着急。

他一直安慰她，说不做了，不想她太疼。

可在那种情况下，她备受药性的折磨，怎么能做一半就不做了？咬牙也得撑过去。

最后，他想了个办法，做足前戏，后面又疼了一会，也就慢慢不疼了。

虽说她年纪大了些，但初经人事，此刻内心是忐忑，是不安的。

“抱歉，辛苦你了，飒飒宝贝。”

他长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声音满是愧疚感。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吧。”

以后就不疼了？闻言，容湛沉默了会，哑声说：“飒飒，告诉我，为什么？”

云飒将脸抬起来，看着他，四目相对，她很是不解，“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是第一次？”

“呃。”

她纠结了好一会，假装云淡风轻道：“就是第一次呗，我没和韩子扬做过，你信不信？”

“信，我不是傻子，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容湛忘不了那紧致到极点的滋味。

销魂，惹火，令人无法不陷入疯狂。

“怎么说呢，我和韩子扬谈恋爱一年，他最多就是牵牵手拥抱我几下，那时候他说还没结婚，不会碰我，是为了我负责，当时我还觉得他人品很好，是个好男人，庆幸自己找对了人。

可后来结婚后，七年，整整七年，包括新婚夜，他都没和我住过一个房间，别说碰我了，就是牵手拥抱都没有了。

一开始，我不相信他是我想的那种人，我一直自欺欺人，认为他是爱我的，可一年年过去，我无法再骗自己。

他嫌弃我长得老，长得丑，是不可能碰我的。

我也明白，他娶我不过是为了我的嫁妆钱，是利用我，他从来没喜欢过我。”

容湛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你很介意他没喜欢过你吗？”

“以前介意，很介意很介意，应该说是伤心，太伤心了，但现在毫不介意，因为都过去了，他是过去式，阿湛。”

“嗯。”

他沉默片刻，又问：“那你现在还需要他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