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担忧系统动作太慢，收割不到足够的怨恨，转化的生命能量不足以为自己疗伤，那自己可就惨了。

但是尽管如此，这时候的疼痛仍不及之前数月练习借尸还魂造成痛苦的百分之一。

那是一种撕裂灵魂的痛苦，估摸凌迟处死都远远不及，反正难以形容。

而他整整经历了八百二十次，每一次都是昏死过去又醒来，接着又昏死过去。

他觉得无论自己前几辈子造了多少孽，都报应完了。

所以说为了打造这个系统，他太不容易了。

然而他已经答应帮助系统成为史上最强系统，那就必须信守承诺，有苦也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

这时，五个小恶霸都肿成了猪头，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九幽忍着右手剧痛，上前搜他们的身，最后一共得到十几枚铜板。

九幽也不想在小巷久留，毕竟这里躺着五个人，每个人又在呻吟，太引人注目。

结果，他才离开小巷两米，便惊讶第发现自己的呼吸平稳了，右手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肿，系统终于开始将五人的怨恨转化成生命能量为自己疗伤。

他忍住了激动，对系统道：“效果很明显。”

系统只是淡淡道：“嗯！”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恢复如初。

他笑道：“我相信不用多久，收割怨恨的功能也能达到无暇。”

“嗯。”

九幽以为系统又要陷入沉默，岂料，系统道：“亲，这些人类这么小就这么坏，你生而为人，和他们同在一个世界，会不会觉得很痛苦，要不要换一个身体玩玩？”

九幽咽了一口口水，笑道：“不用，咱们还是有始有终吧！

而且我挺满意这个身体。”

系统无言。

这已经不是系统第一次对他发出灵魂拷问，而且他觉得系统在提问的时候，貌似还释放负面情绪影响他，试图让他对人类产生失望。

他觉得系统不太喜欢做人类的系统，所以总是暗示他换一个身体。

他现在很担心，哪天系统觉得人类系统玩腻了，强迫他做飞禽走兽，那真就生不如死。

九幽看着手中的铜板，准备回家前买几个大肉烧饼和一把大葱。

根据原主的记忆，他知道身上这些钱也就够买这些。

系统的声音又在他脑中响起，问：“要不要搞一个挣钱功能？”

九幽心中一凛，道：“贪多嚼不烂，还是一个个功能来吧！”

九幽可不敢忘记这个系统是个小白，上次搞借尸还魂的功能已经让他生不如死，这次搞收割怨恨的功能，才开始，他便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现在再来一个挣钱功能，那他还有喘息的机会吗？再说了像现在这样打打架，顺便打扫战场，不香吗？搞什么挣钱功能，完全没必要。

话说这个世界是一个适合修行的世界，九幽想修仙，所以希望系统最后能够成为仙道系统。

可是，修行可包括武修、魔修、邪修、鬼修、兽修、妖修、仙修，甚至虫修等等。

总之，修行的路千万条，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出。

根据系统现在体现出的一点点偏好，九幽没有把握系统最后会带着自己走上修仙路。

他有点茫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修仙的初心。

这就是所谓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