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也摸了一下手机，打算等会再仔细问问硝子。

“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

果戈里用手指把辫子尾部转了一个圈：“我不知道了，他们有什么话都不肯跟我说的。”

晴也忍俊不禁，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对方的身份总还是有一点特殊的，哪方面都不好直说，说话时，异能特务科没有直接把他抓起来都是意外了。

面对晴也的疑惑，果戈里自信地表示没有人可以抓到他。

医务室的门被人敲响了，两个小脑袋叠加地从门缝里面冒了出来，是菜菜子和美美子。

晴也没有想到她们两个会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她们好像有些愧疚，齐齐站在晴也的病房面前低头认错：“对不起，晴也先生。”

然后从对方的话中，晴也了解原来那张迷迷糊糊中那个夏油杰递给他的那张书页，是从她们这里拿到的，而这张书页，是当初远鸟给她们的。

“远鸟”

晴也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没有想到多年之后对方居然还会救自己一次。

菜菜子和美美子有些紧张，太宰治对她们说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们手中的东西居然被抢走了，她们还是有些害怕的。

晴也安慰她们：“没事的，太宰只是故意吓唬你们来的。”

菜菜子接着说道：“但是听说夏油先生失踪了。”

晴也示意对方多说一点。

菜菜子表情有些迷茫，她尽可能地描述道：“我们在和咒灵战斗的时候，有一瞬间好像发生了古怪的波动。”

晴也点头，应该是和影山茂夫的封印有关。

菜菜子用双手比划着：“然后那个时候，那些咒灵开始尖叫，到处进行破坏，一些稍微强大的咒灵还能支撑一会，但是一些低级咒灵，我们甚至都没进行祓除，它们就消失了。”

晴也一愣，没有想到影山茂夫仅仅关闭了大门会有这样的效果。

菜菜子举起手机：“我们发现就算是咒术师，我们的咒力也在逐渐消失，但是术式没有消失。”

晴也让对方靠近一点，主动感受对方身上的咒力，确实如对方所说，咒力在缓慢地消散。

晴也想起了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咒灵和咒术师是平衡的存在，咒灵无法来到此世，所以咒术师的咒力也在一起消失。

所以当时家入硝子的发愣估计也是发觉到了这件事情。

“但是术式没有消失？”

晴也重复问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