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桃踩上去，搂住他的腰保持平衡。

他的脚背好暖和，沉桃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的男女主角就是这样伴着音乐跳舞的。

“你还没答应呢，要温柔一点的。”

谢央已经将地面用热水冲暖了，将她放回地上，顺势蹲下。

沉桃立刻双手挡住，遮得严严实实：“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温热的水直接往她手背上冲，谢央关小了水流，打得痒痒的。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今天又的确是自己犯了错，沉桃只好把手拿开。

水流和他的手指一起触碰着她，她清楚地感觉到手指分开她的两片，将那些粘腻的体液冲洗去。

“腿打开一点。”

沉桃微微张开腿缝，谢央的手顺着花唇滑倒那个小口处，轻轻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唔！”

手指立刻被她夹紧，“放松，里面还有一些。”

沉桃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那处，紧小的孔道被手指撑开了一点，谢央的手指开始浅浅地进出，带出那些体液，被水流冲去。

应该已经洗干净了吧？怎么还...

“啊！”

谢央两指夹住她的阴蒂，把花洒按了上去，水流不间断地冲着，沉桃咬着唇发抖。

眼看着又要弄哭了，谢央关了水，拿着毛巾给她仔细地擦干，又抱回房间。

给她穿好内裤和长裤，谢央对上她的眼睛：“我会很温柔。

但你应该还是会痛。”

沉桃脸更红了，他怎么说这么清楚啊。

“怕吗？”

“不怕，你不会...让我很痛的。”

“这么相信我？”

羞得低下头，又抬眼看他，“嗯，信你。”

“你知不知道，男生是很禁不起诱惑的？”

“啊？”

这样算诱惑吗？沉桃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确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但她知道谢央不会的。

“你是不是想等到毕业再...”

谢央摇头打断她，“八月。”

沉桃的生日在八月，他要等到她成年。

他其实很少追求仪式感，但对于她的初夜这件事，他总想慎重一些，再慎重一些。

那天晚上沉桃躲在被子里回忆，明明是他那么辛苦地让她舒服，怎么能说给他的补偿呢？沉桃不明白。

下一个周六，沉桃放学时跟在谢央身后，一路上反复想着这几天在网上学来的口交技巧，生怕等下一上场就什么都忘了。

进门后谢央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脸怎么红成这样？”

“那个，咳，古人云，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