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侧目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贺临骁下意识背过手，收拢的手指，关节处泛起青白。

无需多说什么，他从江肆眼神里得出了答案，一颗心沉沉下坠。

林沫那颗心也在坠。

她突然想起小说里，一个她之前没注意到的bug——

按理说，就算江肆把她踹进丧尸群，挖了她的晶核，也不可能通过她的晶核就获得空间异能才对。

因为整部小说都不存在利用晶核觉醒异能的设定。

之前是没细想，现在知道自己的空间并不是什么异能，而是白玉镯附带的随身空间。

林沫才知道这个bug或许不是bug。

因为小说里江肆从林沫身上得到的，不是空间异能，而是随身空间！

很有可能，他是通过什么细节发现了林沫的空间是白玉镯附带的随身空间。

那白玉镯子是江妈妈送给林沫的。

江肆一定要找林沫要回白玉镯，也不是不行。

可怎么要，成了个问题。

如果，一定要林沫这一任主人死去，江肆才能继承白玉镯的随身空间……

林沫只感觉细思极恐，越思越恐！

特别是接下来又听到江肆低头问她：“你觉醒的是什么异能？”

“……”

林沫眼皮耷拉下去，一脸拒绝交流的模样，小声嘀咕：“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肆目光在她眉眼间流转，沉吟片刻后，平缓语调解释道：“只要不是空间或者精神系这样的特殊异能，就可以用晶核能量缓解异能透支的情况。”

林沫：“……”

接着又听江肆一字一字问：“空间？还是精神？”

林沫都没敢看他的脸！

她埋着脑袋想了想，除非她以后不去享受空间带来的便利，否则她拥有空间这件事其实挺容易被察觉的。

而且江肆这人……

她都怀疑不需要她自己坦白，他就已经猜到什么了。

她干脆闭眼装死，“拒绝交流”

四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

她不想说，江肆也没再问，一行人在商场二楼找了个地儿休息。

贺临骁有些意外：“这里没有幸存者？”

江肆这次倒是愿意搭理他了，随口应一句：“幸存者在三楼。”

“我们不上去？”

贺临骁问出来就后悔了。

他这话，听着很像在征求江肆意见。

莫名就显得，江肆比他更有话语权。

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