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温良恭俭让就不是黑手党在乎的玩意&nj;。

所以他理所当&nj;然地，感到狠狠出了一口郁积许久的恶气。

身心都舒畅了一点&nj;。

&ldo;不至于这么害羞吧？&rdo;尾音愉悦上扬，中原中也挑起眉，&ldo;难道你……嗯，还有哪里&nj;是我没有看过的吗？&rdo;他快步靠近她，掰过她的双肩，让她在落地镜前背对着他，同时拿开了挡在身前的手。

领口又&nj;向下滑了半寸。

绘羽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没被挟制的手把领口提溜起来。

总算给自己保留了一些&nj;脸面，没有沦落到狼狈不堪的境地。

&ldo;是拉链卡住这个绸带了吗？&rdo;镜中倒映着一双交叠的人影。

背后的人弯腰俯下身。

她只能看得见他的发顶在腰间晃。

赭色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腰际，一直延伸向下，向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尾椎一直到背脊，骤然升温，像是窜起一股火焰，滚烫得快燃烧起来。

&ldo;嗯……嗯，&rdo;她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ldo;我一直……一直都解不开。

&rdo;拉链上下轻微滑动了几寸。

&ldo;稍微有点缠住了，&rdo;中原中也略作试探，直起身来指挥她，&ldo;绘羽，你站到靠窗的地方去&nj;，这里光线不太好。

&rdo;&ldo;弯一点腰。

站不稳的话抓着桌角。

&rdo;她依言照做，站到窗边，躬身，双手撑着桌面。

&ldo;对，就是这样，很不错。

&rdo;中原中也点头&nj;，又掌心&nj;朝地在虚空中向下按了按，&ldo;衣领再拉下来一点，绸带绷得太紧会断。

&rdo;绘羽犹豫了一下，把刚捞到肩头&nj;的肩带又重新退到臂弯上方卡住。

肩颈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冷得她打了一个颤。

中原中也再次低头&nj;，和拉链绸带进行新方式的斗争。

这个角度是镜面反映的最亮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可以把镜中映照看得清清楚楚。

重合的影子，一前一后，她的背部拱成一个柔缓的弧度，尾骨是拱形的最高点。

再往下几分，弧线滑进分叉的空间时，就被另一个交叉会合的金属色截断。

她向镜中看了一眼。

……又别过头&nj;去&nj;，掌心&nj;不断浸出汗。

&ldo;好……好了么……&rdo;绘羽按住狂乱的心&nj;跳，颤抖着呼吸小声催促。

&ldo;别着急，越急反而越容易坏事，&rdo;回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ldo;马上就好了。

&rdo;冰冷的锯齿摩擦在腰窝敏感的皮肤上，像是一条毒蛇亮出牙齿，用最尖利的顶端刮蹭，厮磨，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