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干什么？因为昨天虐渣渣的事？”

叶堂继续问。

闻言谢眈要下笔的手顿了顿，颔首。

“邓杨没这么傻吧。”

叶堂又开始翘椅子，一边继续说：“他这么做可是会被人在背后嘲笑的，他这人这么好面子，做不出这种事儿的。”

“嗯，不是他。”

谢眈草草读过一遍，根本不用再看已经知道正确答案，题目一眼扫下去感觉完全无难度，直接写下了答案。

“他自己这么说的？”

叶堂问。

“嗯，”

谢眈又写下了一道题的答案。

“不是吧，”

叶堂注意到了他做卷子的速度，有些惊奇，说着忽然凑过来，问：“你做的这么快的吗？”

他说着拿起卷子的另一边，看了一眼这张卷子的名字，往后翻开了答案。

手同在一沓卷子上，两个人凑的近的很，谢眈自觉往里靠了一点，拉开了距离。

“C、D、B……”

叶堂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一边轻声念一边看谢眈写下的答案，而后放下卷子笑着看他：“不愧是我们社会村全村的希望，完全正确，sixsixsix啊。”

“社会村？”

谢眈积极融入年轻人的世界，问：“又是谁给整出来的？”

“九班那群人呗。”

叶堂伸了个懒腰：“他们写了个小故事，说他们班勇子是村长，陈杰是地主家的大儿子，其他的人我记不清了……”

他一边说着掏出手机，打开来看：“哦，你是社会村全村的希望，进京赶考的秀才，我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混混——”

他说着轻笑一声，把手机拿给谢眈看，伴着这声轻笑，连语气都甜的，像是刚开的香槟一样：“和你确认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