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厕所里，少女洗了把脸，关上水龙头。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苍白的嘴唇勾了勾。

她笑着，眼神却空洞迷茫。

“咔哒——”

苏沫走进来站在虞鹿的身边洗了把手。

若是平时虞鹿说不定要虚伪的跟她打声招呼，只是现在她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了。

“喂。”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的苏沫出声叫住她。

虞鹿抿了抿唇，她转过身笑着看着苏沫。

苏沫皱着眉，她最恶心的就是虞鹿的笑。

像披着一张假皮，让人后背瘆得慌。

“有事？”

苏沫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半响她讥笑道。

“你还真狠心啊。”

虞鹿嘴边的笑容收了收。

“什么？”

苏沫不理会她的装傻，继续道。

“你知道我说什么。”

“你们当时要是帮何志平叫救护车也许就不会这样。”

虞鹿笑了笑耸了耸肩。

“那真可惜。”

“我本来也没打算救他……”

“是的，所以你就让别人背了锅。”

苏沫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她。

“你早就想好了吧？可怜那家伙替你背了一整个锅。”

虞鹿嘴角的笑容早就在她提到那人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她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神疯狂凶猛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

苏沫被她吓了一跳却还是直直的看着她，不让自己丢脸的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