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没发现这副炮架如此完美修长呢……你说是不是我再把它打断，你就不敢跑了？”

无论黑崎章一说什么，身下的王栈都没有反应，但一说到打断腿，还是令王栈颤怵。

见威胁起作用，黑崎章一奖励似的吻了吻他冰凉的唇，“跟你开玩笑呢，这双腿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治好的，怎么舍得再断一次。”

把打断腿这种暴行说得那么轻松，令王栈四肢百骸都产生了恐惧。

闭目即垂泪。

尽管知道前面的温柔都是黑崎章一的伪装，王栈还是抱有几分奢望:“黑崎章一，你有没有一刻……真的喜欢过我……心疼过我？”

“喜欢？心疼？”

想听了笑话般，黑崎章一两指钳住王栈的下巴，令他倔强躲避的脸抬起来：“小律师，这些年你果然是没有一点长进呢。”

是啊，曾经能为了一场手下输掉的官司叫人打断自己的腿，现在自己是直接惹了他不高兴，再打断第二次又有什么难？

听到黑崎章一的答案，王栈强忍眼泪，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终于松开了。

掌心的翡翠掉落床单，也让黑崎章一一愣。

这是王栈腿脚能活动后，他有次出差缅甸给王栈带回来的贡玉。

那是他第一次在王栈脸上见到惊喜的表情。

几天后就见王栈将它像宝贝一样拿红线编制了起来。

而现在，王栈竟看也不看它一眼？

黑崎章一突然觉得，这场强迫的欢好变得索然无味:

“我留你是因为你操起来舒服，你就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让我觉得操着难受。”

王栈充耳未闻，他怀念那些一瞬即逝的情景，比如黑崎章一说过:

“听说玉是养五脏疏血脉的好东西，你身体差，戴着。”

那一句无意间的关心，让他摊手接下了黑崎章一送他的第一件东西。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坚定的以为，这就是在游戏中。

毕竟现实中的黑崎章一，怎么可能对他那么好啊？

可怜他傻，把什么心里话都掏心掏肺跟黑崎章一说了。

没剩一丝保留。

“知道我游戏里爱上的人仍然是你后，你心里，是不是都要笑疯了。”

爱，这是黑崎章一第一次听到王栈说。

虽然后来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吃自己的醋，但从未听王栈说起过……

他爱自己，哪怕在知道这是现实以后！

黑崎章一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深吻王栈。

“小律师，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听话只听一半的男人心下大悦，终于通体舒畅的在王栈身上结束了情事。

整个过程王栈麻木得如同b，扯过衣服遮了自己，“手机还给我，我给林巽回电话。”

“当然可以！”

受爱情的滋味蒙蔽，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的人，是黑崎章一。

近一周的时间天天生活在日光灯下，林巽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不适应感，缺氧似的症状更是令他浑身脱力，几欲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