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一口气哽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憋屈烦闷。

酒吧。

祁砚清已经有点醉了，脑袋靠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数着手串珠子。

“清清？醉了？”

沈谭舟拍了拍他的肩膀。

给他叫的外卖清粥小菜，还原封不动地摆在吧台，一口都没吃。

祁砚清懒洋洋地挑着眼皮，声音不如平时清亮，语气稍拖，“没醉……给我酒。”

江南眠吹着口哨，脸看起来还是乖乖的，放了杯蜂蜜水，“来来，睡前小甜酒。”

祁砚清目光看起来已经迷离不清了，他微垂着头，偏了偏脑袋看这杯酒，“江南眠，你管这叫酒？“不然呢。”

江南眠说话间已经给别人调好一杯。

沈谭舟没多少酒还是清醒的，现在看着祁砚清微醺的模样，觉得他有点可爱。

“”

江南眠屈指敲桌子，笑着跟沈谭舟说：“舟神，眼神收收，太明显了啊。”

沈谭舟愣了几秒，然后笑出了声，转头跟江南眠比了个“嘘”

的手势。

江南眠推给他一杯粉色的酒，“那就悄悄的。”

祁砚清抬头看着两人，眼皮懒懒地掀着，“把酒给我。”

“可不行，我调给舟神的。”

江南眠敲着桌面，“你自己的。”

“这特么是柠檬水。”

祁砚清说着就要去抢沈谭舟的酒，上半身已经压着沈谭舟的肩膀了。

沈谭舟左手把酒拿远，祁砚清伸手就去够，看起来就像一个拥抱。

“清清，醒了之后没脸见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祁砚清是醉了，可他还睡不着，了酒不能吃药，但是他想睡觉了。

他眼里只有那杯酒了，他往前一扑，整个人就要掉进沈谭舟的怀抱里。

下一秒就感觉胳膊被人从后面架住，然后整个人就往后倒去，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这是了多少。”

温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祁砚清疑惑地仰头，他怎么看到陆以朝了？陆以朝捏住他的腮帮子，“还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