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凡也笑：“谁会说自己是杀人犯呢？”

之后他们进行了一番长时间的交流，我们得知这个医生姓陈，我们暂且就称之为陈医生。

我和夏初四在旁边旁听着他们两个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上，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聊一些什么，聊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聊完，直到有人过来要看病了。

来的病人也吓了我们一跳，虽然我们缩在一边很没礼貌的样子，但是这个病人的样子真的非常吓人！

这个病人得的是皮肤病，脸上、身上都长满了鳞片似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得了鱼鳞病，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身上痒。

陈医生示意他坐下来，然后让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这个人把衣服脱了之后，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病人背上更多鳞片，有的还被抠烂了，血肉模糊的，陈医生很不高兴：“你是不是又用手抠了？”

病人点点头：“我控制不住，摸到了我就想抠，太丑了，太吓人了！”

“我都说了我会帮你处理的，你还是不听，这样子的话不仅会留下疤痕，还会让伤口感染，这鱼鳞病就更加不能好了！”

病人没说话，静静地听他说。

之后陈医生在忙，刘不凡就说先走了，走出去的时候，刘不凡神色严肃了起来：“这个人，我觉得和我们的案子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又觉得他和别的案子有关系。”

“什么意思？”

夏初四有过心理学，自然就知道了那个陈医生的心理：“你刚刚没听见他和刘警官说话吗，句句话都好像是藏着掖着似的，表面说的一清二楚，实际上转了个弯，又根本什么都没说清楚！”

“对，他说话很有城府，我感觉很累。”

所以聊了这么久，还是没聊出个名堂来。

但是刘不凡还是不放心这个陈医生，另外叫了两个警官来秘密监视着他，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随后我们就前往了那个兽医处，兽医的小诊所开的很偏僻，在乡野间，一片养鸡养鸭的地方，外带他还会卖一些农作物的农药、种子等等，所以我们找到他也很容易，一路问过来就是。

这个兽医话不多，人却实在，这些农村老油条就喜欢欺负这个不爱说话的，因为他姓张，大家就给人家起了个外号，叫哑巴张。

哑巴张住在河边的一个小茅屋子里，旁边两个宽阔的河塘就是他所养殖的桂鱼。

桂鱼品种比较贵，买出去的话也比较值钱，所以需要悉心照料，哑巴张常年就住在这里，一边看着鱼一边做点小生意，小日子过的不亦乐乎。

我们找到哑巴张的时候，他正钓了一条桂鱼上来，准备美餐一顿。

刘不凡问了一句：“你是哑巴张吗？”

哑巴张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肯定是了，也没否认。”

我们走了进去，哑巴张又把那条桂鱼丢进了河塘里面，放了它一条生路，他直接道：“买什么？”

刘不凡四周看了看，这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接着他们聊了许久，我就听见刘不凡一个人在叽里呱啦的说话，哑巴张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盯着自己那河塘里的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