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挪到了程菲的电话号码上，这时候，陆寻肯定在睡觉，还是不要打搅。

程菲么，可能还没睡。

果然，夜猫子就是夜猫子，程菲精神抖擞：&ldo;你在养老院发现什么了？肯定是吧，不然不会这么晚找我。

&rdo;

&ldo;姚宁死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rdo;

&ldo;没有。

&rdo;程菲摇头，&ldo;不然我早就说了。

&rdo;

&ldo;那会跟老魏提过吗？&rdo;

&ldo;应该不会吧，&rdo;程菲问，&ldo;到底怎么了？&rdo;

&ldo;我怀疑她是因为记者的身份，才会被杀死的。

&rdo;戚真分析道，&ldo;我跟陈教授见过面，她说那凶手可能不仅仅是个连环杀手，那么，他有可能是因为特殊的理由杀了姚宁跟贾艳，而不是像那些变态性杀手，纯粹是为满足自己的欲望，你觉得呢？&rdo;

&ldo;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rdo;程菲好奇，&ldo;不过你怎么会见到陈教授，她不是在首都公安大学吗？&rdo;

戚真轻咳了声：&ldo;陈教授上次来这里的公安大学做演讲，我去看了的……后来发现，她是陆警官的妈妈。

&rdo;

&ldo;啊！

&rdo;程菲惊讶道，&ldo;这么巧？&rdo;

&ldo;对。

&rdo;

&ldo;那你更应该跟陆警官商量一下了，假如有陈教授帮忙，这个案子肯定会很快水落石出的。

&rdo;

嗯，戚真也这么认为。

两个人又说了一阵才结束。

戚真第二天睡到十点才起，刚刚洗脸，就接到沈钦的电话：&ldo;你的剧本写得怎么样了？如果写好了，我把长兴的负责人约来，正好老鸥也写好了。

&rdo;

&ldo;我也把开头写好了。

&rdo;戚真马上道，&ldo;我现在就过来。

&rdo;

能感觉到她求胜心切，沈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