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

慕知远爬在引挚盖上，隔着车前玻璃与凌桐对视。

“桐桐。”

凌桐瞪了他好一会，终是心软地打开了车门，下车，然后抓住他一条腿，把他自她的引挚盖上拖下来。

慕知远勉强站稳。

他又揉了揉泛痛的太阳穴。

这次喝的酒太多，醉得太厉害，醒来后，头更痛。

凌桐俏脸结满寒冰，但瞧见他那头痛的样子，想起初晨跟她说过他喝醉了，醉得很厉害，她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些。

“以后少喝点酒，小心酒精中毒。”

凌桐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扭身就要上车。

“桐桐。”

慕知远伸手攫住她的一只手，紧握着不放。

“桐桐，对不起。”

慕知远道歉，“过去是我不好，不相信你，都是我的错，能原谅我吗？”

凌桐用力地抽回了手，淡淡地道：“无爱便无恨，还提什么原不原谅。”

慕知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宁愿听到她说恨死他的话，也不愿听着她说无爱便无恨。

“桐桐。”

凌桐看他一眼，语气还是淡淡的，“别再拦我的车，要是刹车不及，会撞死你的，我可不想我的车轮底下粘满了鲜血，背负人命债。”

说完，她上了车。

慕知远还想拉她，但没有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