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彻摇摇头。

&ldo;等回家以后他的屁股还有得挨，现在穿会阴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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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不清楚他说的&ldo;挨&rdo;指的是用手杖打我还是用鸡巴操我。

穿环的过程很迅速。

痛得一逼，但也就痛那么一下。

纹身师用两根戴着手套的手指夹着我的辱头，然后把一根针从皮肤之间穿了过去，速度快到我甚至都来不及躲。

穿第二个辱头的感觉更糟一点，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没糟到哪儿去。

然而最刺痛我的，却是在穿环结束之后亚彻冲着我摇头的样子，他把衣服扔到我身上。

&ldo;穿好，然后去车那边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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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片胸口都在发烫。

穿好衣服，我忍着泪水踉跄走到外面。

我可以逃跑，我对自己说，但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逃跑之后我该怎么办？去医院让他们把我的鸟笼拿掉吗？之后我又能去哪里？

我最想要的，是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不。

这么说不对。

我知道它迟早会结束。

我当然知道。

而且在一开始，我是想让它结束的。

起初，当亚彻打破我的坚持，将我的身份从丹尼扭曲成丹尼尔的时候，我只想它赶紧结束。

现在……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抱着一样的想法。

我知道我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

然后等我想起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时，我的心里一定不会好受。

我知道的。

我会想起自己的种种遭遇，但不会记得他是如何给予我安全感，如何让我成为他的一切。

我只会记得身上发生的一切有多么恶心。

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亚彻一直在夸赞我是他的好孩子，那么由于我纵容了他对我做出这些事，我将会恨自己入骨。

在亚彻之前，没人对我这条贱命给予过丝毫的关注，而且，没错，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可悲，低三下四，还很病态。

但这是事实。

以前是，现在还是。

站在车旁，我猫着腰想缓解辱头上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