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会，当然不会，&rdo;乘务员又一次笑着安慰道，&ldo;小姐，没什么可担心的，&rdo;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麦克斯。

&ldo;先生，酒吧今晚十点关闭。

我得把灯关了。

还有什么最后的吩咐么？&rdo;

麦克斯摇了摇头，乘务员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ldo;抽烟么？&rdo;

&ldo;不，谢谢，&rdo;瓦莱丽说。

他给自己点了支烟，一口喝干了白兰地，犹豫不决该怎么答复。

&ldo;抱歉，&rdo;瓦莱丽突然开口，令他跳了起来。

&ldo;我又要显露出我的粗鲁来了。

不过这次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帮我把白兰地喝完么？&rdo;她站起身，拾起救生衣。

&ldo;我感觉头疼得要裂开来了一样，得去睡觉了。

你介意么？&rdo;

&ldo;当然不介意，&rdo;他身子压着拐杖，坏腿一阵疼痛。

&ldo;吃点阿司匹林再睡，对你会有好处的。

晚安。

&rdo;

&ldo;晚安。

&rdo;

砰、砰，轮船的引擎发出低沉的声音。

砰、砰。

砰、砰。

在更加平静的海上你可以更清晰地感觉到。

钟敲响了十点。

灯光熄灭以后，麦克斯继续吸着烟，脑海中出现着一个又一个的推断，直到乘务员赶人的斥责声把他吵醒。

他喝干瓦莱丽的白兰地，穿过长廊走进大厅。

他为自己弄了几本小说，然后坐到了一个角落里，从这里他可以看到主楼梯。

胡佛在十一点之前从那里走下去睡觉，拉斯洛普则要稍晚一些。

&ldo;我听说，&rdo;拉斯洛普说着，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实际的要响，&ldo;我听说今天他们在我们后面十里处逮住了一条油轮。

&rdo;

&ldo;这些船的事你都听得到呀。

&rdo;

&ldo;哈！

你很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