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灵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苗小狐愣了一下，勾起笑：&ldo;怎么了？&rdo;

&ldo;你为什么要答应她？&rdo;湘灵问，眼底浮起一层水汽。

苗小狐蹲下来，平视着湘灵：&ldo;我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

&rdo;

湘灵没说话，扑过来抱住了苗小狐。

&ldo;别告诉她。

&rdo;苗小狐抱着湘灵摸了摸她的头。

&ldo;嗯。

&rdo;

&ldo;什么，别告诉我？&rdo;门后，忽然传来了秦夏的声音。

苗小狐抱着湘灵起身的动作僵了一下，就这么半蹲着一扭头，就正好看见秦夏开门的样子。

&ldo;回答我，什么不能告诉我？&rdo;秦夏就这么捏着房间门把手，半个身子都靠在门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苗小狐。

苗小狐的表情有点僵。

&ldo;救瑶瑶需要什么代价？&rdo;秦夏咬着唇，&ldo;你会死？&rdo;

&ldo;会消失。

&rdo;湘灵回答了秦夏。

&ldo;消失是什么意思？&rdo;秦夏感觉自己脚下有些飘。

苗小狐抱着湘灵站了起来，看着秦夏笑了一下：&ldo;字面的意思。

&rdo;

秦夏觉得脑袋有点重，压得她几乎站不住：&ldo;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可以救瑶瑶？&rdo;

&ldo;你希望我能救她不是吗？&rdo;苗小狐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出口的话风轻云淡。

&ldo;什么叫我希望？！

&rdo;秦夏咆哮了起来，&ldo;我不需要你拿命去换瑶瑶！

&rdo;

&ldo;所谓消失，和死亡是不同的。

&rdo;湘灵看着秦夏，声音清灵，&ldo;小狐是程序所生成的，而这些程序里，有一段是&lso;生命&rso;，这一段程序丢失他就会消失，你可以理解成丢了魂魄。

他还是活的，还是能感知外界，只是没有了生命，就是一段程序，智能程序。

&rdo;

秦夏有点懵的看着湘灵。

&ldo;换个说法，他会活在电脑里。

&rdo;湘灵说，&ldo;或许会回到游戏里，或许会回到本体程序里。

&rdo;

&ldo;意思是说，他现在拥有的形体，会不见？&rdo;秦夏反应很快。

&ldo;你可以这么理解。

&rdo;湘灵点点头。

&ldo;就是说，如果你救了瑶瑶，你还在，只是不会在我的世界里，是吗？&rdo;秦夏问，声音带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