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rdo;

&ldo;把你卷进这些事，让你经历这些，对不起。

&rdo;宋以洛很难得的，躲闪着目光没敢看对方的脸。

&ldo;事到如今，你说什么对不起。

&rdo;

&ldo;……&rdo;

&ldo;不要自说自话了，&rdo;谢爻深吸了一口气，拿过茶杯喝了一口：&ldo;也不要再说砚儿没了这种话。

&rdo;

&ldo;谢爻你……&rdo;

&ldo;我清醒得很，&rdo;桃花眼含着迷蒙的水光，深深的望向宋以洛：&ldo;即使现在暂时找不到砚儿，也会有办法的。

&rdo;

&ldo;宋以洛，你老实告诉我，谢砚是不是也去投胎了?你去拦住他好不好。

&rdo;

宋以洛摇头：&ldo;他是……书中人物，并不存在轮回一说。

&rdo;

&ldo;那你告诉我，去哪能寻到他?&rdo;棕茶的眸子如一汪死寂的潭水，清澈却看不到底。

&ldo;谢爻，在这本书中，并不存在他的未来，他那孪生哥哥也是，&rdo;凤眸抬起，迎向对方深不见底的视线：&ldo;包括你我，也一样。

&rdo;

言下之意，我们的存在都是不合理，违背了这本书的规则。

怔愣片刻，谢爻勾起唇角自嘲一笑：&ldo;事到如今，你说这些?&rdo;

这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么，玩儿我?

宋以洛不语，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ldo;宋以洛，算我求你，把砚儿还回来，就像当时你把我劫回来一样。

&rdo;

她从谢爻那双蒙了水雾的桃花眼里看到了自己愧疚无措的神情，忙移开眼：&ldo;若你肯听我的劝告，现在去投胎，喝了孟婆汤，把这些扯淡的事都忘了，会是最好的选择。

&rdo;

谢爻有些无助的扬起唇角：&ldo;孟婆汤我又不是没喝过，我才不信你的邪，你的劝告，什么时候靠谱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