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涅，杜紫渝说丽丽跟小雯结怨，你认为那是真的吗?丽丽是害死小雯的人?&rdo;离开图书馆后，阿恰在无人的梯间边走边问。

&ldo;区小姐，你真容易受人摆布啊。

&rdo;阿涅说。

&ldo;杜紫渝说你妹妹跟她的好朋友反目，并不代表那个人会想致他人于死地。

&rdo;

&ldo;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rdo;

&ldo;有线索，不过未能引导出结论的线索，说出来也没有意思。

反倒是你有什么想法?&rdo;

&ldo;我对杜紫渝有什么想法?就是一个喜欢阅读的内向女孩，坦白说我对她满有好感的，毕竟我也是图书馆员，大家背景相近……&rdo;

&ldo;我不是说姓杜的。

&rdo;阿涅停下脚步，回头直视着阿怡双眼。

&ldo;你今天听过你妹妹的同学的对她的看法，亲身走过她生前走过的路、待过她待过的地方、见过她见过的景色，你认为真实的她跟你心目中的她是否相同?&rdo;

阿怡不埋解阿涅的话，直愣愣地瞧着他。

&ldo;小雯当然是小雯喁?&rdo;

&ldo;算了，当我没问过。

&rdo;阿涅撇撇嘴，一副懒得对牛弹琴的态度，转身继续走。

阿怡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换来阿涅的冷待，只在心里嘀咕，暗骂这个自高自大的臭男人。

&ldo;我们还要跟谁见面?那名单上其余用iphone的学生吗?&rdo;阿怡问。

&ldo;不，够了，我们现在先离开这校园。

&rdo;

&ldo;不用再调查?&rdo;

&ldo;调查还是要的，但先离开再说。

&rdo;

&ldo;那我们去跟袁老师说一声……&rdo;

&ldo;不用。

&rdo;阿涅斩钉截铁地拒绝。

&ldo;你跟她说一句&lso;我们走了&rso;，她既不会高兴，也不会欣赏你有礼貌，搞不好还会想这两个瘟神怎么还赖着不走。

&rdo;

&ldo;袁老师才不会……&rdo;

&ldo;好吧，你自己去跟那女人说，总之我现在就要回去。

你要不要跟来，随便你。

&rdo;

阿涅丢出杀手锏，阿怡便不得不从。

对她来说，袁老师的印象远不及向阿涅打听调查进度来得重要。

二人在校门将访客名牌交还校工后，沿着窝打老道向弥敦道走过去。

一路上阿涅走在前方，阿怡紧随其后，虽然有几次想追问阿涅调查下一步是什么，她结果还是没能开口。

&ldo;先在这儿喝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