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听命于各大军区的最高层。”

白凡点了点头，接着道：“没有人知道我们，更没有人了解我们，可是，我们并不孤独，在一起的战友们出生入死，一起并肩作战，在战场上，相互为对方掩互，相互给对方挡子弹，这已经是习惯性的小事了，当然了，因为出入的都是最危险的场所，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我们就像是游魂一样，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中游荡着，即使被捕了，我们也是一群没有军职，更没有军衔的散兵，我们没有家，没有部队，更没有国籍，所以，当我们被捕之后……”

“你还被捕过？”

听到白凡的话，欧阳若水的心也动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凡。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白凡轻轻的摇了摇头，坦然的说道：“我也不是万能的，不是无敌的。”

“这么说，你确实是铁窗里的常客了。”

欧阳若水觉得此时的白凡无比的高大，像是大山一样让人仰止。

“不过还好，虽然受点皮肉之苦，我总是能够逃出来，并让我对手付出惨重的代价。”

白凡淡淡的说道，像是说一件平凡的小事儿。

“像你这样优势的军人，怎么就退役了呢？”

欧阳若水不解的看着白凡，正像她说的一样，白凡年纪轻轻，而实力非凡，这种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顶尖的人材，可以说，前途光明，没有哪个领导会主动的放手。

“我经常违抗命令。”

白凡咧着嘴，露出几颗白牙，解释道：“如果是普通的任务，还有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理由，但是，一次特殊的任务之后，我的战友们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残，再加上我意外得到了一些个本不该我知道的东西，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也为了保护战友的安全，我们被迫退役了。”

“那个方程式吗？”

听到白凡的话，欧阳若水的心一沉，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类似的东西存在。

“不知道。”

白凡轻轻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虽然知道它很重要，但是，我从来没有试图去了解它。”

“那你怎么知道西北狼想要什么呢？”

欧阳若水微微一怔，不解的追问道。

“西北狼已经跟踪我们很长时间了，同时，跟踪我们的也不止西北狼一伙人，而作为一名退役的军人，我只是他们的怀疑对象而已，他们甚至不知道我当没当过兵，不过，我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自然也就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了。”

白凡条理分明的分析着，像是在说一件家常往事。

“几支雇佣组织在监视你！”

听到白凡的话，欧阳若水的眉头皱紧了，现在，她确定白凡知道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当然，那是以前的事情。”

白凡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道：“我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再加上我并没有身份，档案里也找不到我这个人，而我的普通档案又是真实的，所以，那些个雇佣组织在跟踪了我一段时间后，就确定我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也就主动的撤离了，只有这个西北狼，一直跟到了梨城市。”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欧阳若水是个聪慧的女人，经历了商场的沉浮，大多时候，她能足够的睿智，可是，现在的她不知道白凡为什么会告诉自己一些机密的事情。

“你说呢？”

白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不知道。”

欧阳若水轻轻的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

“我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是谁，咱们拥有共同的对手，那咱们就是朋友，以后碰到事情后，互相搭把手，照顾一下，这样或许事情会变得更简单一些。”

白凡咧着嘴角，语气却一本正经。

“团结就是力量。”

欧阳若水点了点头，直接回应道：“这个道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