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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一看,没指望了,他已经怕成这样。
她说:“那我去说吧。”
“葡萄,”
朱梅走近来,鼻尖对鼻尖和她站着,“你跟了我,老受罪。”
“我可爱受罪。
我是受罪坯子。”
“你婆家待你好吧?”
葡萄不正面回答,说:“俺爹就是那人,看着老恶。
你怕他,我去和他说。”
朱梅看着这个一身胀鼓鼓的全是血性的年轻寡妇,心里忽悠一下,脑子一片昏暗。
再来看看,他两个胳膊已经把她箍在怀里了。
葡萄的嘴唇也胀满了汁水似的,麻酥酥的。
可朱梅的嘴唇到处地躲,只把它们对在她鬓角上,耳垂上。
他把话吹进她耳朵眼儿:“我病没好哩。
别把病给你了。”
葡萄一听,心里疼坏了。
一下子拧过脸来,嘴挤住他的嘴,一股劲地嘬起来。
两人大喘一口气,脸贴脸地抱住对方。
再也没什么说的,他们不久发现已躺在了打散的麦秸上。
磨房里一股新面的香味,风车闲悠悠吱呀一声,又吱呀一声。
葡萄觉得身体下面不带劲,手摸一下,她自己的汁水滚热地打湿了厚厚的麦草。
她和铁脑头一次同房怎么和这次不一样呢?铁脑妈托了铁脑的姐姐玛瑙把洞房里的事给她说过一遍。
玛瑙板着脸跟个教书先生似的,让她怎样给男人行方便。
她说到过这水儿,她说你要是得劲身子里就会出来水水,你要是喜欢他,他还没咋你,那水水儿就会汪出来。
葡萄想,原来真是这样;她和朱梅光站着你瞅我我瞅你,棉裤就湿了。
朱梅都觉出来了,完事之后他拉着小风箱问她:你吃过葡萄没?
“没。”
“知道啥样不?”
“不。”
“你就是一颗葡萄,一碰净是甜水儿。”
她知道他说的什么,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