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渺握着乔泽的手掌紧了紧，却还是静静迎视他的目光。

他转开了脸。

&ldo;路上注意安全。

&rdo;

&ldo;谢谢。

&rdo;

低声说完，路渺拉着乔泽出去了。

一进电梯，她松开了他的手。

&ldo;对不起。

&rdo;她低低道了声歉。

乔泽看着她不动：&ldo;对不起什么？&rdo;

&ldo;利用了你。

&rdo;

乔泽不说话，看着电梯门开，先走了出去。

路渺跟着他上了车，一上车就手撑着额头靠在了车窗边，不说话。

乔泽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面色很平静，脸上没有太多别的情绪，一如他认识她以来，一贯的平稳，无波无澜，偏他就能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

她在他面前鲜少有情绪波动，总像平放在桌上的那碗水，平静没有丝毫涟漪。

有在意，才会有波动。

乔泽扭开了头，启动了车子。

车子驶离医院时，路渺终于扭头看他：&ldo;我们还要先去一趟公安局吗？&rdo;

&ldo;不用。

&rdo;

路渺点点头，也没再多言。

乔泽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正盯着窗外看，只留给他一个安静得有些落寞的侧脸。

&ldo;为什么这么做？&rdo;他突地出声。

&ldo;……&rdo;路渺诧异扭头看他，&ldo;什么？&rdo;

&ldo;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rdo;

路渺只是觉得有些莫名：&ldo;那要不然要怎么解释我们一起出现在那里啊？&rdo;

前面是红灯，乔泽车子停了下来，手掌在方向盘上压了压，侧头看她：&ldo;就只是为了工作？&rdo;

路渺点点头：&ldo;对啊。

&rdo;

手机在这时响起，她低头看了眼，接了起来，徐迦沿打过来的。

他约她明天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