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马娇娇心中一震，莫非杨凡对自己也有意思？也好，干爹不是要自己困住他吗？这正好如她所愿！

“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杨凡只是在想，肖家的大小弱智，跟马娇娇手机备注的两个弱智有没有共同点。

他起身就走出了包间：“今天就到这吧！

“杨凡，喂喂喂……”

马娇娇面对杨凡的出其不意，真没招架住，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开，很是沮丧的拍着桌子。

“杨凡走了？”

正当马娇娇没有留下的意义时，肖若志走了进来。

“干哥哥，你来做什么呀？”

马娇娇有些扫兴的说道：“让杨凡走了，干爹会怪我的。”

“都这个点了，你不想让他走？”

肖若志冷哼着，这会东方公司够他们忙活的了，“走，去我家喝酒去。”

在酒吧楼下。

杨凡开着兰博基尼爱马仕离开后。

他直接给钟良打了个电话：“老钟，帮我办件小事，查一查马娇娇的来历，还有她的收入来源，越详细越好。”

查一个人，要钟良出面，有点大材小用了。

但杨凡一时间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殿主放心，马上去办。”

钟良无论事情大小，只要殿主开口，永远排在第一位。

半个小时后。

杨凡来到了东方公司。

已是午夜，四处灯光昏暗，只有总裁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

他坐着电梯上去，敲了敲门：“露雪，是我。”

“小凡啊？你怎么来了？”

赵露雪正想着怎么解决材料商的问题，看着杨凡进来说道：“有没有喝多？快回家吧，第二格药箱里有解酒药，吃下去明天会舒服一点。”

杨凡可以觉察得出，露雪此时心里很乱。

都这时候了，还关心自己有没有喝多。

“出了什么事？”

杨凡问道：“是不是大鹏集团又出什么难题了？”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干的，就在一个小时前，江东所有的材料商拒绝与公司合作，这样一来，耽误了工期......”

赵露雪虽然很急，但也没有武断，“不管是谁，都先放一边，最先要解决的是材料问题。”

“铃铃铃”

这时候，杨凡电话进来。

是钟良打来的，应该是查到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