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半小时后，复仇者联盟们获取了迄今为止最详实的一批关于这些怪物的资料——哪怕这些资料本质上用途不算很大。

&esp;&esp;它们绝非是地球上的物种，甚至有可能不存在于这个宇宙当中，人类对外星人的理解都还只局限于阿斯加德的雷神索尔，平行宇宙的生物就更别提了。

&esp;&esp;更糟的是，自从甦醒开始，卡奥斯就面临着记忆混乱、力量丧失的困境，此时此刻除却解除了那因惊鸿一瞥而诞生的诅咒以外，并不能提供太过有效的战力。

&esp;&esp;“好吧，其实也是有些好消息的。”

&esp;&esp;娜塔莎顺势揽住少年的肩膀：“看样子你以前就当过医生，现在我们得感谢你让那些无辜的可怜人们没有那么难受。”

&esp;&esp;“——而你要是能想起更多就更好了，毕竟按你的说法，过去的那个你战斗力明显要好得多。”

&esp;&esp;托尼适时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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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费尔南多先生的神秘学科普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如果没有某不具名天才商人的抬杠，可能还会更久一些。

&esp;&esp;“魔力具备其倾向性，而作为魔力载体的人类同样。

包括五大元素、虚数元素和架空元素这类以地脉为核心汲取魔力的形式之外，还存在着数种不同的源流。”

&esp;&esp;“——就像是一个各向异性的材料？比如玻璃钢碳纤维碳纳米管？”

&esp;&esp;托尼问道：“怎么界定和测量这种倾向性？”

&esp;&esp;“你说就连空气中都可能会蕴藏魔力，只不过浓度不同，那么索尔所在的阿斯加德大气魔力浓度要高于地球？你是怎么界定这个单位量级的？”

&esp;&esp;“呃，凭感觉……”

&esp;&esp;卡奥斯眼神乱飘地不太想和这人说话。

&esp;&esp;“可是我就感觉不到，那就是说只有具备魔力的人类才能感应得到？你的身体结构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这种区别是先天决定的吗？”

&esp;&esp;“……”

&esp;&esp;红发的魔法师彻底放弃个人形象似地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对着史蒂夫开口：“最关键的问题在于，空间的通路一旦打开过一次就会留下痕迹，如果没有彻底封锁的手段的话，那道壁垒就会变得越来越容易被击破。”

&esp;&esp;卡奥斯更好理解一些的形式举了个例子：“就比如白蚁会把房子破坏得越来疏松，最终摧毁整个木质建筑的结构一样。”

&esp;&esp;这听上去就很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