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能帮你找回你的东西，你可以不上我身上吗?&rdo;文山忽然说。

&ldo;我一直就在你身上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回‐‐家‐‐!&rdo;

&ldo;那你认为你在哪儿?&rdo;

&ldo;我就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这里‐‐这里好黑‐‐我要回家‐‐!&rdo;

&ldo;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不再上我的身，可以吗?&ldo;文山说话的时候伸出了手，他想抓住那个人影，就近在眼前，然而他什么也没有抓到，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地板上响起了重重的撞击声。

九

&ldo;你是说你真的亲眼目睹了冯新华临死前的情景吗?&rdo;陆康前倾着身体靠近文山问。

文山很肯定地点头说：&ldo;是的，非常清晰，这一点你那苏格兰老头的理论解释不了了吧。

&rdo;

陆康没有作正面回答，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思考着。

&ldo;我们现在可做的事似乎有两条。

&rdo;文山说。

陆康接过话头说：&ldo;一是调查冯新华的死因，倒底是谁在背后踢了他一脚;二是逼赵奋强说出真相。

&rdo;

&ldo;对，&rdo;文山站了起来，兴奋地在客厅里踱着步子，&ldo;我感觉这两者肯定有极大联系，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件事，只是不同的两个环节罢了，要致冯新华死地的人也许就是买主，赵只是他们的一个工具，充当了实施者。

&rdo;

&ldo;没错，&rdo;陆康也站了起来，&ldo;这是一起有周密策划的谋杀案，不过据冯新华的意思，似乎他并不想报仇，他一直说他想回家，这是为什么?&rdo;

&ldo;难道说冯新华知道自己报仇无望?莫非对方真的很有来头?连我们所长也为他说话。

&rdo;文山问。

&ldo;你们所长未必知道真相，也许这中间隔了几十层关系。

&rdo;

&ldo;说得也是。

&rdo;

&ldo;只是你现在的身份和情况想要去调查冯新华的死因恐怕不易啊，&rdo;陆康担忧地说。

&ldo;我们总得想办法啊，不然我怎么办?天天晚上走来走去?&rdo;文山一脸无奈说。

&ldo;办法是得想，只是办事不易，不过我们可以从人着手，目前既知的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是赵奋强了，看来我们只能从他身上着手。

&rdo;

&ldo;对，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冯新华想要找的是什么了，对付赵就会容易一些，但是赵奋强肯定不会对我说真话。

&rdo;

&ldo;对你是不会，但对一个人他就会。

&rdo;

&ldo;谁?&rdo;

&ldo;冯新华!&rdo;陆康一字一顿地说。

文山点了根烟，手里不停玩弄着打火机，心里却在紧张地思索着陆康的话，突然他想起一个问题，&ldo;不行不行，这个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