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说：&ldo;显而易见，我不会选择最高效的结束生命方法，也不会获什么奖了。

那么，我能为你效劳什么?&rdo;

&ldo;我们需要拥护者。

民众喜欢你，你有公共认知度。

你也有可能考虑转变生存状态。

&rdo;

转变生存状态。

瞧啊，对方还为你用上了委婉说法。

&ldo;你可以在youtube上发布一段视频，接受几次采访。

我们认为你也许哪天会决定使用我们的服务……&rdo;男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装帧淡雅，用纸上佳，封面上印有鲜花图案。

莱姆注意到，不是百合花，也不是雏菊，而是玫瑰。

花朵上的标题是&ldo;选择&rdo;。

男子把小册子放在莱姆身旁的桌上，&ldo;要是你有兴趣让我们把你树立为名人赞助者，我们不仅可以免费向你提供服务，还会有一笔补偿。

你信或不信都没关系，以小团体来说，我们的财力还算不错。

&rdo;

莱姆推测，他们大概一开始就会给钱，&ldo;我真心地认为自己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选。

&rdo;

&ldo;你所要做的，就是稍微谈下你是如伺一直考虑协助自杀的可能性的。

我们也做了一些视频。

另外‐‐&rdo;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莱姆吃了一惊。

&ldo;滚出去!&rdo;他留意到科佩斯基也被吓了一跳。

汤姆大步冲进书房，科佩斯基吓得没确任何反应，咖啡杯掉落下来，咖啡四溅，杯子则摔成了碎片。

&ldo;等等，我‐‐&rdo;

一向极有控制力的护理员汤姆此刻脸庞通红，双手哆嗦，&ldo;我说了，滚出去。

&rdo;

科佩斯基站起身，他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ldo;你瞧，我在和莱姆警探商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