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饶有兴致地听她一通分析，并不想辩解什么。

他幻出一盏茶递给她，又自己幻出一盏，啜一口，很是悠然：&ldo;这些都不重要，要是你不想出去，我们就留在这里，你的记忆吗，丢了也罢，我可以带你重新过一遍。

孩子嘛，咱们重新生一个。

不叫白滚滚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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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滚滚一个人在现实中没爹没娘怎么办呢，多残忍。

&rdo;凤九咕嘟一口把茶灌下去，一脸悲愤。

&ldo;滚滚这孩子是你亲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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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耸了耸肩：&ldo;当初救你的时候顺回来的，说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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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突然有些凝固。

良久，凤九咽了口口水，沉默片刻，赔上一脸笑：&ldo;怪不得跟我姓……你你你放心，我今后定不会红杏出墙。

只是不知我那前夫是否死了或是弃了我?我们九尾狐一族明明一生认准谁就是谁。

&rdo;东华愣了半晌，晓得凤九定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从而引申出许多旁的莫须有来。

不过倒也无妨，他一向是喜欢逗她的，用自己的话说，图个心情愉快罢了。

&ldo;若我没记错，你那前夫是个人间的帝王，约莫是先去了。

不过你本就是为了报恩才嫁与他的，后来还为他守丧三年。

&rdo;这倒是句实话，他与小白第一次见面，小白就是在为叶青缇守丧，一身素衣。

&ldo;啊……这样啊……&rdo;凤九抱着自己的膝盖，若有所思。

&ldo;好了，你若是想知道更多的什么，就赶紧破境才好。

不过你不想出去也无妨，总之本君陪着你。

&rdo;东华接着若无其事地喝水，只有茶杯上苍白的手指微微挪了挪。

又回到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凤九默哀三秒。

明明自己好不容易想多拖些时辰的。

&ldo;我……还是破境吧。

&rdo;凤九的声音很小，东华发白的指尖一点点恢复了血色。

&ldo;我不出去倒不要紧，青丘没了我，还有我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