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廖言教妹妹的时候没想过自己的妹妹是天才，后来发现阿福的学习能力，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

在这种愉快的教学氛围中，不知不觉，等廖言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教阿福高中生物了。

这就导致他在找学校的时候，在符合阿福年龄的初中和符合阿福目前知识掌握水平的高中之间犹豫了。

最后，廖言还是决定询问阿福自己的意愿。

……

现在阿福的活动范围已经从病房扩展到整个医院，廖言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

下午四点，外面日头还是比较晒人的。

护士小姐姐们虽然建议阿福多出去走走，但也不许她晒太长时间这么烈的太阳。

廖言找到阿福的时候，小姑娘正坐在长廊的阴影中，眼睑微垂，静静看着花园的花草树木。

这幅画面像是画卷一样静谧美好，几乎让看到的人忘记夏日的炎热。

廖言突然意识到，不再过于削瘦的阿福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女了。

“哥哥！”

察觉到有人过来，原本随意的一瞥，在看到来人是廖言之后，阿福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刚刚眉眼见那点子清冷消失的干干净净。

廖言走过来，随意地坐在她旁边，习惯性摸摸她的小脑袋。

“最近工作累不累，哥哥你是不是瘦了？”

阿福仔细打量了有段时间没见的哥哥一会，微微皱起眉开口道，“平时有好好吃饭吗？”

廖言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放心，每顿都有好好吃。”

“季先生那里的工作是不是很忙？”

阿福问道。

注意到她并没有改口叫季晏明上次说的称呼，廖言倒也没有在意，“不忙。

忙的是老板，我只要负责接送就好了。”

想了想，廖言捡了一些听起来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和阿福聊了一会儿。

阿福今天的外出活动时间差不多到了，两人于是回到阿福的病房。

“阿福，”

廖言将削好皮的苹果放到阿福手中，自己将苹果皮吃掉，突然问，“你想去学校读书吗？”

阿福停下吃苹果的动作，抬头看像自己哥哥。

不用她开口，廖言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能和普通孩子一样上学、玩耍的渴望。

但他还是耐心地等着小姑娘的回答。

“……想。”

阿福一开始的声音有些模糊，不过紧接着就坚定起来，“哥哥，我想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