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暂时还没有，但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昆式在外面，只要我们能上飞机，情况就会变得好起来。

&rdo;就连史蒂夫都觉得这个地方越来越冷了，他想，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身体机能都在急速下降造成的，&ldo;我很抱歉托尼，我应该从一开始就将全部真相让你知道，我应该相信你，是我让事情变成了这样。

&rdo;

&ldo;不，不，不告诉我是对的，我会搞砸你的所有计划。

你知道的，我就像是破坏狂，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充斥着火药味儿。

&rdo;托尼对着自己的双手哈出一口热气，当他发现隔着金属无法给自己的双手带来一分暖意时，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么做。

&ldo;我从没这么想过。

&rdo;史蒂夫解掉巴基的上衣扣环，打算把他的皮质外套拿给冻僵的钢铁侠，&ldo;虽然有时候你确实很难沟通。

&rdo;

&ldo;有时候？&rdo;

&ldo;大多数时候。

&rdo;史蒂夫补充。

&ldo;我不否认，但你也不是个好耐性的家伙。

&rdo;

&ldo;我不够耐心？&rdo;

托尼道：&ldo;对我就不够，除此之外，你对所有人都不错，但只要是我，你就特别没耐心。

&rdo;也许现在不该是翻旧账的时候，但托尼没有自信离开之后（如果能离开）还能找到机会对史蒂夫控诉自己一直以来的不满，而他还不会发火。

&ldo;很抱歉，托尼。

&rdo;史蒂夫由衷的表示，&ldo;可能我在潜意识里认为，像你这样的人不该任性。

&rdo;

&ldo;像我这样的人？&rdo;

&ldo;慈善家，天才，亿万富翁，以及，发明家。

&rdo;他带着一丝笑意说，&ldo;我一直觉得你至少应该像你父亲那样，而不是比他更不着边际。

&rdo;

&ldo;你还少说了一个花花公子。

&rdo;托尼道。

&ldo;至少你现在不具备拥有这份头衔的战绩。

&rdo;史蒂夫用欣赏的口吻对他道，他一直认为托尼是另一个霍华德，起码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们都极其相似，包括那撇小胡子。

史蒂夫从冰封七十年后醒来，对斯塔克的概念还停留在霍华德身上，而他认识托尼的时候，他又比霍华德年纪大一倍，这很难让史蒂夫不把他往成熟稳重方面靠拢。

&ldo;我不该将你当成你的父亲来看待，我应该尝试着去适应你的思维，而不是要求你适应我。

&rdo;史蒂夫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柔和，他从没对托尼用过类似的态度，托尼说的对，史蒂夫对他真的缺乏耐心，&ldo;这种观念让我屡次忽略了你是独立个体，你是托尼而不是霍华德，你比他更优秀，你很了不起托尼，无论你穿不穿盔甲。

&rdo;

沉默让整个黑暗空间变得鸦雀无声，如果不是托尼粗重的喘息一次次的划破寂静，这个地方就像突然没人了一样。

&ldo;你是在…&rdo;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后说，&ldo;你在跟我道歉？&rdo;

&ldo;不是道歉，是赞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