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不做无利益的慈善。

时见鹿严格遵守这一准则。

冯陈也意识到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似乎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简单，再思索她说的话，发现她说得也没有错。

沉吟片刻，他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ldo;我想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有朱匀院士的草稿本。

&rdo;

时见鹿也爽快回答：&ldo;那个本子我见过，前段时间阮棉，也就是想用那道题拜师的女生，在学校里将题和答案都写了一遍，我感觉不太对劲，就派人去查了。

&rdo;

冯陈讶异：&ldo;就这样？&rdo;

&ldo;还能怎样？&rdo;时见鹿理所当然：&ldo;朱匀院士和我爷爷是好友。

&rdo;

冯陈神色顿时信任了许多：&ldo;原来如此。

&rdo;

时见鹿挑眉：&ldo;还有两个问题。

&rdo;

冯陈不太想掺和到这些大小姐的恩怨之中，但那个叫阮棉的女孩冒用他的答案拜师，这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ldo;那个叫阮棉的女生是个什么样的人？&rdo;

时见鹿有些讶异他提出这样的问题，但仔细想想，也并不奇怪。

冯陈上一世对于阮棉冒用他的答案深恶痛极，这一世虽然没经历那些羞辱，但向来心里也是非常憎恶的。

她一点儿不介意在阮棉背后说她坏话：&ldo;她啊，大概是个偷人东西还很理所当然的贼。

&rdo;顿了顿，补充道：&ldo;还是个惯偷。

&rdo;

冯陈智商高，脑子自然转得快。

时见鹿这话就差明说了，他也很快反应过来：&ldo;你的意思是，她不止一次这样做？&rdo;

&ldo;当然不止一次。

&rdo;时见鹿想了想：&ldo;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rdo;

冯陈张嘴就想说什么。

时见鹿却像是早知道他要说的话：&ldo;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掐断她的贼心。

&rdo;

冯陈沉默了，过了一会才道：&ldo;谢谢你，不论今天我是不是能拜朱教授为师，我都欠你一个人情。

&rdo;

时见鹿：&ldo;不问最后一个问题了？&rdo;

冯陈摇头：&ldo;我不想知道了。

&rdo;

时见鹿点点头，&ldo;那那个人情你能不能当场就还？&rdo;

冯陈：&ldo;怎么还？&rdo;

时见鹿凑过去，压低声音对冯陈说了几句话。

冯陈神色由惊愕到迟疑，&ldo;确定要这样？&rdo;

&ldo;你不是说还人情吗？&rdo;

他沉默许久，才点头：&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