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奥创是钢铁侠制造的……&rdo;山姆小声跟楼映嘉说。

楼映嘉的脸僵了一下，这因果关系好像真的撇不太干净。

&ldo;我自己杀不了他们。

&rdo;泽莫知道这个计划外的亚裔姑娘，&ldo;比我更强大的人都试过了。

&rdo;

&ldo;那你是觉得那五个冬日战士就能杀的了他们了？&rdo;把钢铁侠的事情抛到脑后，反正她跟这位不熟，楼映嘉更理解不了泽莫的想法了，&ldo;他们也没强到哪儿去吧？&rdo;

复仇者联盟里的神秘侧力量挺多的，如果说是为了报复复仇者，她不觉得这五个强化士兵能做到什么。

实际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ldo;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想要他们？&rdo;泽莫舔了舔嘴唇，更加愉悦，&ldo;从外面坚不可摧的东西，只有从内部破坏才好。

&rdo;他似乎有些遗憾，&ldo;我本来想准备一场更好的视听盛宴呢，现在看来怕是只能草草了事了。

&rdo;

&ldo;钢铁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好队长，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呢？&rdo;

楼映嘉从泽莫开口就产生的不祥预感成真了。

父母的死仿佛刺激到了托尼最敏感的神经，盔甲手臂掐住了泽莫的脖子一路把他推到了墙上：&ldo;你都知道什么？&rdo;

&ldo;你……去问……美国队长……&rdo;呼吸不畅让泽莫说话断断续续的，特查拉阻止了托尼险些要掐死泽莫的行为。

&ldo;我杀了他们。

&rdo;背后，巴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史蒂夫想要阻拦他被山姆和楼映嘉一人拉住了一只手，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去面对的，&ldo;是我的任务。

&rdo;

&ldo;队长，&rdo;托尼的头盔收起，焦糖色的眼睛直直对着史蒂夫，&ldo;你知道么？&rdo;

&ldo;实际上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rdo;山姆站在队长后面，声音不大不小，所有人都能听到。

托尼抬起手，而巴基闭上了眼睛。

他根本就没想要活下来。

楼映嘉感受到了巴基所想。

史蒂夫在炮火出膛的瞬间就冲了出去。

说实话，楼映嘉在某个瞬间其实想要放弃了，一个自己想要寻死的人你阻止多少次都还会有下一次，巴基固执的把所有的罪责背在身上，如果不是有剩下的冬日战士这件事，他甚至可能不会和史蒂夫离开德国，会去自首，等待死亡带来的解脱。

一如现在。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很糟糕，楼映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但她会放弃么？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炮火过后，史蒂夫因为冲击力后退了几步，但和他牢牢护在后面巴基一样完好无损，反倒是破破烂烂的东方姑娘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